“他又没问。”男孩一脸无所谓。
“那你就这样把我拉过来!”什么密友,终究是他错付了吗?
东京只一副他事好多的样子:“你的身体再来几次应该没关系,算了,如果你想的话,真是麻烦。”
这次轮不到五条悟拒绝,漆黑的影子就蜿蜒而上帮整个人包裹起来。
比起上次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而没有知觉,这次知道了后果后反而觉得难熬了,尤其是东京不确定把五条悟送到那里,只能在城市里寻找到处奔走的五条青子。
等到再次看到又焦急又愤怒的五条青子,五条悟感觉自己像从冥河的水里捞出来的,岸上有个老婆婆问他要不要喝汤。
老婆婆·五条青子:“悟君、悟君,你没事吧?难道是受到了特级咒灵偷袭?”
即使再怎么恼怒本家任性的小少爷,五条青子也只是把他当做孩子,消失的人突然回来了,还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既担心又害怕的,好歹职业素养还在,颤抖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一只虚弱的手制止了她,五条青子看见五条悟嘴巴开开合合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就立马凑过去听。
“和……和家里的老头子说……我要来东京咒术高专上学!”
五条青子:“……”
这臭小孩还是躺着吧。
于是乎,当天,五条家的直升机空降东京,抬走了自家虚弱的神子。
在充当停机场的高专目睹了一切的夏油杰:“御三家这么高调的吗?”
夜蛾正道按了按未来学生的肩膀:“不知道,你下学期可能会有同学,虽然不会是御三家的,但可能出身咒术师家族,到时候他应该可以解决你一些疑问。”
“嗯,希望会有好相处的同学吧。”御三家一般不来咒术高专这一点,夏油杰还是很满意的,谁要和臭屁的大少爷当同学啊。
……
在五条悟被送回本家疗养之后,东京突然就乱了起来。
其实要说突然也不尽然,太过繁荣的城市,总是会有不为人知的阴私滋生,成为城市的蛀虫,让城市生病,这次也不过是病根被一次性拔起了。
而这只拔起病根的手,成为了东京新的都市传说。
有不止一个人看到,白金发色的孩子,脸被黑色兜帽遮住,突然出现在暴行、血腥、犯罪的现场,然后那些狰狞的罪犯,被他们身下蔓延出来的影子吞吃下去。
如果有获救者询问恩人的名字,他们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
【东京】
那些天恶人的哭喊在那几个夜晚格外嘹亮。
是有人向政府反应过的,过于激烈的行为可能会引起暴力团伙的反弹,明明是繁华的都市,但晚上出来行走的人越来越少。
但这些声音都被真切得到过拯救的人的声音盖住了,某次外出被尾随,险些成为□□手里货物的少女在网络上奋笔疾书。
[底层人民的安全一直被那些垃圾威胁着,政府从来没有为我们做过什么,现在终于有个合适的人来保护我们了,政府凭什么阻止?]
[谁也不能保证,被影子吃掉的人里不会有好人,他的家人怎么办?难道就因为一次误会就要永别了?]
[对待那些垃圾,我宁愿有误伤,即使那个误伤的是我。]
[怎么可能会有错误,我可是在快要被杀死的情况下获救的,难道要问一下那个歹徒,嗨,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我们坐下来聊聊?这样我的家人就要和我永别了。]
[不会有错误,祂明辨一切,洞察一切,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祂是神明!]
[祂是东京……]
有关东京的传言还网络上发酵着,有人说是异能者,也有的说是装神弄鬼的魔术师,但一种更加不可思议的猜想始终占据着高地。
[那就是东京,我们脚下的城市!]
所有人都在等政府出面给一个解释,又或者,这次事件高调发生,又默默沉入水面无声无息。
超出普通人范畴的内容交给同为超能者的人处理,这是政府默认的事情。
但这一次,维护治安的Scepter4没有声音发出,以暴制暴的吠舞罗也很安静。
“尊,你的意思是再观望一下吗?”酒吧里,草薙出云擦拭着杯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有一部分被制裁的暴徒,是他们吠舞罗的目标来着。
“唔。”慵懒的王点头,然后合眼假寐起来,这几天他总是很喜欢睡觉。
不是敌人,是恩人,吠舞罗的恩人,自然需要最好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