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看上去在二十岁左右,留着马尾辫的女孩,正在打拳,动作时而灵巧,时而稳重,透着一股昂扬的气势。
边上站着一个身着藏青色唐庄的老者,下巴留着三滤白须,脸上皱纹深刻,看向白衣女孩的目光中,充满慈爱。
还有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神情机敏,体型彪悍的男人,站在老者身后,不时地转头观察四周的环境,似乎是老者的保镖。
陈凌看了几分钟,便摇摇头,从假山前无声的离开。
这三个人,无论是白衣女子,唐庄老者和西装男人,身上都没有练出劲力。
白衣女子打拳时的动作,看起来凌厉矫健,归根到底,只是一种特殊的舞蹈而已。
“谁!”
西装男人耳朵一动,身形暴起,几个纵步,整个人跟一只豹子似的,飞奔到了假山的另一面。
白衣女子停下动作,从口袋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夹在手上,擦拭着额头和颈间的细汗。
唐庄老者咳嗽两声,眸中闪动着深沉好似卧虎摇头的凶光,一闪即逝。
西装男人很快回来。
唐庄老者沉声道:
“发现什么了?”
西装男人答道:
“是一根树枝掉到了地上。”
“嘻嘻······”白衣女子嬉笑起来,“爷爷,看你的样子,疑神疑鬼,跟做贼似的。”
唐庄老者神情一滞,眼角的皱纹抽动两下,眼睑垂下,委屈道:
“雯雯,爷爷白疼你了。想当初,你爸妈忙着工作,把你丢给我一个老头子,我辛辛苦苦······”
“好了,对不起嘛,爷爷。”白衣女子凑够去,抱住唐庄老者的胳膊,来回摇晃,“爷爷最好了,爷爷乖,不要生气,要笑起来。”
她分开两根葱白的手指,抵住唐庄老者的左右嘴角,然后往上一挺。
唐庄老者脸上露出“被动”的笑容,然后胡子抖动两下,笑出声来,
“哈哈,我怎么会生雯雯的气,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爷爷,我的《飞鸾拳》练得好没意思,我不想练了。”白衣女子撅起嘴,抱怨道:“小时候你骗我,说练了《飞鸾拳》能变成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我是信了你的鬼话,才练了这么多年。”
唐庄老者眼睛一瞪,故作严肃,
“爷爷从来没要求你什么,唯有练习《飞鸾拳》一事,你必须要听话。”
“不停不停,王八念经。”
白衣女子两手捂住耳朵,摇头拒绝。
······
“哎,陈凌!”
外卖站点,一个叫做王召的同事叫住了陈凌,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凌。
“嘛事?”
陈凌疑惑的问道。
“嘶,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我又看不出来,似乎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王召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忽的眼睛一亮,右手五指攒在一起,然后一下子张开,“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花钱破了童子身?”
“滚!”
陈凌踢了王召一脚。
“生气干嘛,大家都是男人,懂你!”王召右手握拳,在胸口拍了一下,“以后再有这种事情,记得叫我,毕竟,哈良达斯棒棒糖,第二根半价。”
“你上完厕所,是不是把脑子拉出去,把大便装回脑壳,满脑子屎色。”
陈凌正要踢王召第二脚,突然看到街头有一群人,气势冲冲的朝着外卖店走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而农家女人。
陈凌认识她,昨天刚见过,是赵乔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