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朝中重臣,一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个实权太监。
两人勾搭在一起,什么事办不成?
可惜他们还就是失败了,只能叹运气不佳。
李广路道:“辽东王又不是傻子,能查出蓟州守将那些人,难道还查不出他们后面的人吗?”
皇上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眼前也只能这么办了,只要贾琮愿意和解,那一切就有的谈。
刚刚看了送来的战报,蓟州的城防,顷刻间就被贾琮给攻破了。
真要是打到京城来,那就一切都晚了。
看向一边的王保,心中多少有些不忍,这可是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老人了,而且还很对自己的胃口,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感受到皇上的目光,王保吓得一机灵。
难道,皇上真的要舍弃自己吗?
王保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陛下,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求陛下千万不要把奴才交出去,奴才还想伺候陛下呢。”
“起来吧,朕还要再思量思量。”
众人又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先派人去探探贾琮的口风,规劝一番,谈谈条件。
······
贾琮的大军,攻下了蓟州后,这里的守军将领也被抓住了。
一番审问之后,如实交代了一切。
是宫里的太监找上了他们,宣读了陛下的口谕,让他们派兵截杀贾琮。
见是宫里的太监亲来,他们也没有怀疑,更不敢抗命,这才带兵前去埋伏贾琮。
虽然他们是奉命行事,但是参与截杀自己,也不能放过他们。
不然,谁都可以来截杀自己了。
将参与的将领,全部斩杀,所有的俘虏和家眷,全都流放辽东开荒。
留下两千人,押送他们前往辽东。
贾琮带着剩余的大军,继续往京城进发。
这次攻打蓟州,贾琮将手下的二十万大军,轮番派上去攻打,所有人都参与了攻城战,已经将他们彻底地拉上了自己的战车。
这下子,就算是自己赶他们走,他们也不会离开了。
要是没有了自己的庇护,这些人很可能就会被朝廷清算。
相反,留在自己的手下,他们只会过得更好。
大军出行的第二日,朝廷的使臣就到了。
来人除了李荣、李广路以外,还有自己的岳父林如海。
估计没有林如海跟着,这些人也不敢来见自己。
贾琮也没有为难他们,亲自接待了他们。
林如海皱了皱眉,他夹在朝廷和贾琮之间,实在是有些为难。
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贤婿,你这到底想干什么?玉儿她们在哪里?”
贾琮拱了拱手:“岳父大人,小婿只是奉命回京,班师回朝,奈何朝廷先是把我骗出来,又在前方埋伏下重兵伏杀我,足足一万多人啊,这是不给我留活路啊。
幸亏我命大,带人杀出了重围,跑回军营才发现,已经有人接管了我的大军,朝廷这种行径,实在是让人寒心。蓟州的守军,就是伏杀我的人,既然他们要杀我,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林妹妹她们都留在辽东王府了,安全没有问题,岳父大人不用担心。”
听到贾琮如此说,林如海才明白了来龙去脉。
看向旁边两人,想要求证一下。
见两人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贾琮的话。
心里也是对朝廷的做法有些微词,替贾琮有些不值。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次的主事,之所以让自己来,不过是他们的保护符,也就不再多言了。
后面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谈吧。
见李荣没有说话,李广路开口道。
“王爷,这次的事情,主要是那个大内总管王保搞的鬼,事先我们这些人都是不知道的,王爷为朝廷立下了大功,我们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他们那么做的。
皇上知道后也很是生气,已经处罚了王保,让我们过来和王爷解释一下,还请王爷暂息雷霆之怒,不要再枉造杀戮。”
贾琮冷笑道:“尚书大人,这里面的道道,你应该很清楚,本王为国征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朝廷如此对待本王,实在是让人寒心。
据本王所知,朝廷里想要本王死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本王就纳闷了,本王哪里得罪他们了?这次事件的幕后策划者,必须都的死,否则免谈。
你们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明明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还不给本王带过来,那本王就亲自进京,去摘下他们的脑袋。”
李荣也开口道:“王爷息怒,怎么说你也是朝廷的王爷,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再起事端,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贾琮摇了摇头:“诸位,我贾琮可以为国效力,可以不顾生死,保家卫国,也可以效忠皇上,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们杀害,谁想杀我,我必杀谁,谁说都没用。”
不用说,这次会谈,以失败告终。
贾琮也没有为难他们,让他们带着自己的意思回去了。
大军继续前行,到了第三日,大军来到了神经城下。
望着前方熟悉的神京城,贾琮心中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以前,怎么也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兵围神京城,站在了朝廷的对立面。
此时的神京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正一脸警惕的,注视着城外的大军。
看来已经得到了上头的命令,提前把城门关上了,怕自己真的冲进城去。
贾琮冲上面喊道:“城上的兄弟们,我是贾琮,奉命班师回朝,还请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城上的人面面相窥,不知道为什么,上面下令不让贾琮进城。
守城的将领叹了口气,冲着下面喊道。
“王爷,不是下官不给你开门,实在是上命难违,还请王爷稍待片刻,下官这就去上面请示。”
李彪来到了贾琮的身边,问道:“大帅,要不要强攻?我们带的掷弹筒足够用了。”
贾琮摇了摇头:“不急,先让大军就地扎营,看看城里是个什么章程。”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