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力气最大的玫玫身上有伤不能抱着姜佩佩挪地方,刚刚出去院里还是春意和夏浓把姜佩佩抬出去的。可见小柳儿的出现有多受欢迎。
“小柳儿,你家里还有其他人么,小柳儿你力气这么大,每天要练功多长时间啊,”丫鬟们围着小柳儿窃窃私语。
小柳儿第一次和这么多热情的小丫头共处一室,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她发现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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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傅淮带着季四骑着马,带着一堆回礼晃晃悠悠的回了城外的驻地,王五在门口等待,神色焦急:“公子,京中来圣旨了。陛下跟前的钱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傅淮一听是圣旨来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吊儿郎当的往里走:“走,我们去瞧瞧,陛下有什么指示。”
远远地看见钱公公,傅淮立马换上一副阴郁低沉的脸,黑着脸等钱公公过来行礼。
钱公公常和傅淮打交道,自认为熟知他的脾气秉性,满脸褶子笑起来像皱起来来的菊花,起身迎到傅淮的近前,“小将军去哪了这是,可让咱家好等,陛下有旨,小将军接旨吧。”
钱公公说完,傅淮脸色更黑,一把掐上钱公公的脖子,威胁道:“狗东西,你在讽刺我?”
钱公公吓得胆子都要破了,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掰傅淮的手,“哎呦,公子,咱家哪敢,咱家说错话了,咱家给公子赔罪。”
傅淮在钱公公的手触摸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把他甩了出去,嫌弃道:“你也配碰我?”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钱公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以头触地,求饶道。
“宣旨吧。”傅淮慵懒的瘫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玩味道。
钱公公也不敢起身,低声应是,自怀中掏出明黄色的圣旨,跪着宣读,傅淮就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镇国将军之子为凉州守备,主管凉州军事,无诏不得回京。......公子,接旨吧。”
钱公公念完双手举起圣旨过头顶,想要起身给傅淮送过去。“嗯?”傅淮一个眼风扫过来,又怂怂的继续跪着。
傅淮终于起身,单手把圣旨从钱公公手中抽走,假意邀请道:“辛苦钱公公了,天色已晚,在这住下吧。”
“不了,不了,咱家还得赶回去向皇上复命呢。咱家这就走了。”钱公公哪敢在傅淮的地盘过夜,生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低头哈腰的拒绝道。
季四起身送钱公公出门,回来时傅淮已经收起了那副阴沉的模样,拿着手中的圣旨细细端详。
季四喜气洋洋的开口,“公子,成了。”
“嗯,看来宣明还是靠谱的,凉州守备。呵。”又想起什么一样,傅淮得意一笑,吩咐道,“去找座姜府附近的宅子买下来,看来我们要在凉州住很久了。”
“买宅子就买宅子,在姜府隔壁干什么。”季四嘀嘀咕咕的领命出门了。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羞恼的傅淮。
这边的钱公公带着随从走出驻地,等到无人能见了,恨恨的朝驻地方向瞪了一眼,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咱家看你能风光到何时。”
第二日傅淮就拿着圣旨走马上任了,凉州城中皆知自京中来了个新的守备,长得丰神俊朗,就是整日黑着一张脸,不大好接近。
不管城中怎样喧闹,城东的姜府依然低调沉稳。
福安院里,李嬷嬷坐在凳子上一边搭配绣线一边和姜佩佩聊起了这件事:
“小小姐,老奴就说这傅公子绝非池中物,不过怎的说他凶神恶煞呢?老奴倒是觉得谣言误人,明明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烦恼,嬷嬷你说呢。”躺在榻上休养生息的姜佩佩,嘴角一勾,意有所指道。
“小姐,京中来信了。”
两人正话着家常,玫玫捧着一封信,喜气洋洋的进来了。
“啊,快拿来我瞧瞧。”姜佩佩也是一脸喜色,迫不及待的拆开信读了起来。
李嬷嬷眼睁睁的看着姜佩佩的神色越来越飞扬,心情激动,正欲开口问,姜佩佩就把手中的信塞给了她:“嬷嬷瞧瞧,爹爹和娘亲要来了。”
李嬷嬷迅速浏览完信件,内心也是一喜,开心道:“那是得准备起来了,算算日子也就在这两天了,老奴这就去福康院看看可还有什么不妥,再添置点新东西。”
福康院是姜国公夫妇在这座府邸的院子,坐落在整座院子的正中心,也是姜府最大的院落。
没过两日,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悄进城,绕着姜府的侧门而入。
姜府也陷入了喜悦之中,对外只说,出门做生意的老爷夫人回来了。
你要问做得什么生意,“害,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买卖,没什么好说的。”姜府的人就是这么一个说法,别的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