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上的黄符,飞快地用毛笔蘸了朱砂,在几张黄符上迅速地画起符,将画好的引魂符分别贴在陆康宁的额头和双肩上,又在正胸口贴了一张。
陆凡紧接着从包里取出白米,放入瓷碗中,点燃蜡烛,双手取出三支清香点燃,双手捧着清香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口中念道:“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永镇中位,护至仙成,急急如律令。”说完,双手翻转,将手中的清香插入白米碗中,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自己的血滴在白米碗中。
鲜血一进入白米碗中,迅速消失不见,顺着瓷碗下面的红绳飞速地传导到陆康宁的额头和双肩上,顿时贴在上面的黄符中朱砂散发出阵阵红光。
陆凡不敢怠慢,拿起金钱剑,脚下踏起八卦步,舞动剑花,口中说道:“陆康宁,魂魄速速归位。”
躺在地上的陆康宁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地神色,陆凡额头见汗,单手不断掐诀,口中默念有词。
陆凡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陆康宁的魂魄似乎被什么牵扯着,只好不断做法,变幻指诀,咬着牙在坚持着。
傅雅此刻已经止住了哭泣,知道陆凡此刻正在做法的关键时刻,一时也不敢出声,只是紧张地着场地中的陆凡和地上的儿子陆康宁。
猛地,陆康宁身上红光大盛,陆康宁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上痛苦地表情渐渐舒展开来。
陆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傅雅说:“快扶孩子起来,魂魄已经进入体内了。”
傅雅顾不上管陆凡,急忙将躺在地上的陆康宁揽入怀里,轻声呼唤道:“宁,宁”
傅雅怀里的陆康宁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感觉精神上有些萎靡,毕竟刚才魂魄离体,被人强行拘魂,精神自然要萎靡许多。
陆康宁缓缓睁开眼,到傅雅熟悉地脸庞,有气无力地说道:“妈妈,我刚才好怕。”
傅雅的眼泪止不住地再次流了下来,忙安慰陆康宁说:“宁不怕,爸爸妈妈都在你身边呢。”
陆凡缓缓从地上站起身,走到傅雅母子身旁,蹲下身子问陆康宁道:“宁,刚才是怎么回事?”
陆康宁似乎对刚才的事还很害怕,听到陆凡此刻问自己,喃喃地说:“我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一直在耳边说话,后来,就被一个黑影拉着我往外面走去,不对,是飞的,可是外面太黑了,我什么也不清楚,后来就听到爸爸喊我,我就回来了。”
陆凡听完儿子的话后,不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来这是有人针对自己来的,但一时又想不到是什么人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三人正说话间,陆凡刚才设置的法坛上,白米碗中的白米似乎烧开了的开水一般,不断地翻滚起来,陆凡一惊,来对方还是不死心。
陆凡急忙来到法案前,拿起金钱剑,舞动一个剑花,剑尖粘起一张黄符,陆凡对着虚空一剑刺出,剑尖黄符瞬间自燃,化作一团火光消失不见。
不多时,缠绕在陆康宁身上的红绳开始急速地勒紧起来,陆康宁忍不住惨叫一声,傅雅急忙就要去撕扯红绳。
陆凡忙道:“雅,千万别动。”
傅雅不由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解地向陆凡,陆凡忙说:“对方还不死心,这是要强行再次拘魂。”
说完,陆凡忙拿起一只清香点燃,顺着清香的下部开始用指甲往上缕了起来,快到香头时,指甲掐断香头,裹着香头和香皮灰就向白米碗中一按。
顿时香皮灰和香头似乎有灵性一般,顺着红绳就到了陆康宁的身上,顿时,勒紧陆康宁的红绳松了许多,而香头则在陆康宁的额头忽明忽暗,盘旋不停。
傅雅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早已乱了方寸,紧张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陆凡咬着牙说:“来对方是要下死手了,罢了,今天我就和对方干到底了。”
陆凡再次拿起毛笔,在黄符上快速画着什么,很快一张画满符的黄符就出现在法案上,陆凡直接用金钱剑挑起,口中念道:“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魔王束手,道懦妫啤!被品布渥匀迹饕坏拦饣患
而远在万里之外的暹罗,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铃铛,而面前的桌子上,却摆满了各种毒物,猛地抓起一条毒蛇,手指按在毒蛇的下巴上使劲一捏,毒蛇将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尺寸,几滴黑红色的毒血就滴在了黑袍男子面前的碗里。
黑袍男子嘴里发出听不懂的话语,随着话语停止,碗中的毒血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