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鹿如萱忽然开口:“到了书院,可别给我惹麻烦,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管你死活。”
鹿清越平静地回应道:“是,妹妹知道了。”
瞧着鹿清越依旧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态度,鹿如萱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等到了惊鸿书院门口,马车也就停了下来。
鹿如萱率先下车。
等鹿清越下来的时候,鹿如萱已经快要进院门了。
鹿清越没在意,在院门口拿出代表书院学生身份的书院通行证,交给看值的夫子查阅。
看门的夫子查阅完毕,确认无误后,便将书院通行证还给了鹿清越。
新生入院的第一天,并不会授课,主要便是熟悉学院的环境,以及清楚后续的书院课程。
惊鸿书院身为第一女子书院,在这里寻常姑娘家在家学习的女戒女德、刺绣等等,都不是主流课程。
除了主修的琴棋书画,另外,儿郎们所学习的君子六艺,也在选修课程内。
书院偶尔还会联合逐鹿书院,开展有关君子策论的宴会。
而在当初惊鸿书院刚开设时,有很多人都不理解和反对这样的选修课程,认为于女子无益。
一手创办惊鸿书院的开国皇后,当时为了压下天下的反对之声,霸气地向天下反对的文人志士“宣战”!
以一场惊世骇俗的“群英辩论”,一介女流之身,在惊鸿书院迎战天下文人志士,历经三天时间,用自身的口才、学识,以及超越寻常的大格局,大胸襟,彻底地辩服天下人。
至此,惊鸿书院的每一条政策的实施,凡是有开国皇后之名,都变得畅通无阻,亦无人再敢触动天下之母的威仪。
这些,也不过是开国皇后传奇一生之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这位师妹,是否需要我们引路?”
路上,鹿清越时常碰到了一些热心的师姐们,不过都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鹿清越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新生。
前世,鹿清越也来过惊鸿书院,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书院里的一切,都不算陌生。
鹿清越是住宿的,也有行囊要放置,便先去书院分配的住宿地点。
鹿清越坐在铺好的床榻上,心思一放空,便想起了自家殿下。
鹿清越在心里嘀咕着:“殿下不知道有没有来逐鹿书院了。”
逐鹿书院和惊鸿书院是挨着的。
这也是当初开国帝后恩爱不已,连建个书院,都要成双成对的。
逐鹿书院和惊鸿书院有一道小门,平日里,有着禁军把守,书院夫子和学生都不能随便乱闯。
也就只有两院有没有宴会或者活动比赛的时候,才会开放那里的小门。
“希望殿下能来逐鹿书院吧。”
前世的殿下,就是因为没有在逐鹿书院进学,以至于登基后,这点也一直被人诟病。
鹿清越自知以殿下的能力,早就不需要在逐鹿书院进学,可天下悠悠众口,难以堵住。
“这一世,一定要不能让殿下,再添上莫须有的污点!”
鹿清越暗暗给自己打气。
还有殿下的身体状况也必须要注意!
此时。
明明已经过了逐鹿书院新生入院的日子,可书院里依旧很是热闹。
因为
“太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