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永远是驱动人心的好东西!说不是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正的君子,一种是假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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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士桢,为人慎重有德行,少有错漏,妻李氏。
出身辽东名门姜家,父姜演死于那一年的两辽之乱,熟读兵书,学识渊博,先后任县君,谏议大夫,侍郎,等多种官职,最后被李启外放为青州刺史,朝堂之上算是学海林一脉。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司马墨对这句话一向最是认同,所以每一次做事,他都力求完美得到对手所有情报,而这一次前来找姜士桢,他当然亦有事前翻阅过关于他的一切。
简洁明了的刺史府书房内,司马墨看着那位青州刺史姜士桢,笑道:“姜刺史,我们合作如何?”
姜士桢喔了一声,问道:“司马公子可还记得自己乃是朝廷在缉拿的重犯?”
司马墨背着双手,笑了笑道:“记得,姜刺史要拿下我?”
姜士桢冷哼一声道:“司马神仙好大的威风,说吧,怎么合作。”
司马墨也不在意姜士桢的冷言冷语,微笑道:“姜刺史想必对青州之事也心中有数吧?很简单,我帮你对付谢如烟,你替我尽力保下段家。”
又再喔了一声后,姜士桢道了句司马公子坐,便静静坐着等他来说服他出手保段家。
司马墨随意坐下后,便微笑道:“想必姜刺史对于现在青州的状况,必是清楚在腹中,而对于谢如烟动了手脚亦相当清晰。”
姜士桢轻轻拿起茶杯,看着一身紫衣的司马墨,平静道:“不仅姜某,所有人都知道谢倾国动过手脚,但这个没用,因为大势已成,不动手就只有被对方压下。”
姜士桢喝了口茶,不等司马墨回话,便继续道:“容姜某粗俗一次,谁能容忍自己的仇家,骑在自己头上撒尿撒屎?至于草原大军?大不了举家投降,他天可汗的铁骑再强,还能马上治天下?”
司马墨摸了摸自己的右腿,轻笑回道:“不错,只要不是北狄入关,那些世家根本不在乎新秦还是草原胜,甚至说句不好听的,等着新秦李家坠落的绝不在少数,因为他们都想像瓜分段家一样,瓜分了他李家,灭了他李家。”
姜士桢冷哼一声,接道:“司马公子别绕了,姜某不像你等闲云野鹤,公务繁忙得很,直说吧,我出手保段家可以,但你用什么来换?姜家不做赔本生意。”
司马墨双手轻轻举起,再往外一推道:“我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以推掉她的下一步,但青州目前的大势已成,如果你能说动那位袁将军出兵,我可以让曾家出面,联手青徐两州,合两州之力把其他州的人都压下!”
姜士桢敲了敲桌子,冷笑回道:“我也知道她在那里,但你能截杀她?哼,至于你说让那位姓袁的出兵,可能吗?他的防线上,已经算是边关了,这时候就算说动了,不过是一顿不分任何人的砍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