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别人洗脑,可以废除少年保护法,可以让起诉我的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但我没有这么做,我能改变这一切,但他们原本不是这样的。
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并没有多么重要。我只是离开本体出来享受生活的分/身而已,如果这个社会的法律将会处置我,那么我完全可以改变形态换个人生,或者干脆诈死穿到别的时空。
但看到一堆人为了我忙碌,我多少有些感动。
就像玩了多年的一种经营类游戏终于得到收获的满足感。
“痞雄,你不准备吗?”诸伏景光见我不急不慌,放下了点点停停的鼠标,“为什么我感觉你的心情变好了?”
[那晚打架手有点儿痛,不想动。]我盘腿坐在床上,浏览着采访杂志上关于我的各种站队言论,[因为我吃了麻婆豆腐,所以高兴了。]
降谷零把盖在脸上的书拿下来,金发略显杂乱,“我们这么紧张,为什么反而当事人那么平静。”
[急也没用。]
萩原研二在这时推开了我的房门,“我问过了,青少年的家人们本来正在采集资料,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
“停下?”屋内的几人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怎么这么突然?”
[因为我给了他们一点儿小钱。]我的声音淡淡的传进他们脑海,[这不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吗?]
“给了…一点儿……小钱?”
几人凝滞住,这些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发现了从未设想的道路。
我倚在床脚轻飘飘的笑道,[你们法学学傻了,不知道最有用的东西不是法律,而是钱吗?]
但其实,钱也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们的不良组织在昨天被东卍击溃了。失去了组织就相当于失去庇护,东卍首长威胁他们,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昨晚我照例去刷街的时候,就遇到了佐野万次郎,对方故意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堵我,我便也没有避开他,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我明知故问。
金发的年轻首长和他的同伴向我深深鞠躬,
“谢谢你救了阿帕的朋友和他的女友。”
他们真诚的对我道谢。
[很正常,毕竟我隔三差五晚上出来就是为了这事。]我将头盔摘下来,晃了晃脑袋清理开眼前的碎发,[你们解决了就行,要不然还得我出手。]
佐野万次郎弯着腰,嘴唇紧抿,仍然没有直起身来,
[道谢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我对他说道。
“……”他沉默不语。
[还行,你们也没有特别让人讨厌。]我听着他沉重的心声,把话敞开了说,[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大部分青少年都觉得不良很酷,很自由,觉得欺负他人自己当老大的模样很了不起,校园暴力和街头勒索每天都在上演。]
Mikey身旁同样弯腰的花垣武道小心翼翼的抬眼看我,因为角度问题,他的眼睛都快翻没了。
[你们算是除恶扬善的那一类,站在这些恶行的对立面。]
佐野万次郎心情复杂的立起身体,没什么高光的眼睛静静盯着我。他的二把手龙宫寺坚似有所觉的看着他,然后缓缓睁大了眼。
“你要加入东卍吗?”佐野万次郎问我。
花垣武道猛地转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纪名场面。
但他的心声在说,
(这是什么情况!?齐木痞雄的死亡原因难道还和Mikey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