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还没有恢复好,只是一直强撑着而已。
杨征不舒服地动了动,我摸摸他的手,有些凉。
我摘掉围巾,把他的手裹了起来。
“安芮,”杨征被我弄醒了,叫了我的名字,但眼睛却看着前方,“我一直想问你,我昨天病得有些晕乎乎的,然后。。我做了什么吗?”
“你认为你做了什么?”我问。
“这,我也不清楚了,但我肯定做了什么是吧,或者说了什么?”杨征窘迫地说。
“你变身了,变成红眼狼叔了。”
我觉得又生气又好笑,原来生病也能断片啊,幸好他昨天没做什么,不然都说不清楚。
“你昨天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话,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真心话。”
“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挠了挠头,他说的那些话酸溜溜的,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杨征紧张起来。
”不是难听,是,嗯,是。。。“
”是什么?有没有伤害到你?“
”唉,“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是,我爱你之类的。”
话音一落,我俩同时陷入了静默。
气氛很尴尬,谁也不知道先开口说什么。
这个时候,杨征的电话响了,来了一条信息。
“车马上到。”杨征说。
一辆黑色的宾利开了过来。
“你从哪借的车,这么贵,别给人开坏了。”我有些担心。
“不用我开。”杨征答道。
“哈哈,我就说嘛,车主人肯定舍不得让别人开。”我笑道。
宾利的车门打开,车主人从驾驶室里走出来,穿得西装革履。
杨征走到他的面前说:“辛苦了。”
那人略微弯弯腰,然后打开后排座的车门。
杨征回头看向我:”进来吧,外面冷。“
我走过去,十分感激地对车主人说:”那太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