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有东软,而且多年以后,阳城也是那边最后的牌面城市了。
他们那头的电话很乱,许惜年估计在哪个电话亭里。
“还会再见吗?”
那就最好再见时还是当年模样。
......
金雅珍自己先回去了,许惜年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刚才她给自己说的是哪个房间,又打电话问了一遍。
敲了敲门,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金雅珍这女人已经换了一套便服,看起来有些清凉,平日一向被包裹的丝腿也终于见了天日。
“你一个人住?”
“怎么?你还希望我家里藏个小白脸?”
许惜年总觉得她明里暗里在骂自己小白脸。
屋子倒也宽敞,两室一厅,落地窗户的概念在这年代的建筑里可不多见,屋子里到处放着各种各样的乐器,但摆放的很整齐,看起来倒也不乱。
“你在单元楼里玩乐器,不怕被人往家门口泼油漆吗?”
“这隔音做的还不错,而且这些大多都是我收藏在家的,又不是一定要在家里玩。”
许惜年被墙上挂着的一把深褐色的电吉他吸引了过去,金雅珍给他介绍说。
“帅吧,和哈里森当年那把是同一款,通体玫瑰木的,哦,就是披头士最后一场公演他用的那把。”
许惜年确实对这把Feer有点爱不释手,螺纹弦鞍的复古风格的琴桥,镀铬琴桥罩,带有“F”标志的卷弦器和带有Gee Harrison “Om”标志的琴颈连接板。
金雅珍斜倚着墙,媚眼如丝。
“想要它的话,那六次半就得抵消掉哦。”
聪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许惜年很想要它,那么这六次半的条件当做一次消耗掉,许惜年大概率会答应的。
不负她所望,许惜年点了点头。
“好啊。”
他心想,反正还有你求我的时候。
“你可以去那个房间休息一会,我洗个澡然后我们出去吃饭。”
浴室的门关上了,又打开,金雅珍探出一颗头来。
“要一起吗?”
一起?你把我许惜年当什么人了。
这女人也就是说说罢了,许惜年可是清清楚楚听到她快速把浴室门锁上的声音。
他无聊的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敲敲架子鼓、弹弹电子琴。
只是浴室那边的水声确实有些让人心痒痒,好巧不巧地,他在另一间卧室的床上,看到了卷成一团的黑色丝袜。
“这...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原味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