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逛起街来就是没完没了,等想起许惜年还要开一场讲座的时候,时间都有些来不及了。
匆匆忙忙在路边打了辆出租,四人朝沪海交大赶去,邵亦波在副驾驶,许惜年和俩女人挤在后面。
太阳落山就仿佛在一瞬之间,上车的时候天还朦朦亮的样子,车才走了一会,出租车里的光线就昏暗了下来。
这师傅仿佛开的是AE86一样,横冲直撞。
每当拐弯的时候,许惜年就能感觉到江蝉夏的身子因为惯性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那副身子包裹在贴身的旗袍里面,丰腴顿时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是怎样的心态,毕竟小伙子血气方刚,这么来几次早已心神荡漾,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样不对,于是他痛并快乐的享受着这份特殊待遇。
不知是司机为了配合许惜年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路上的拐弯特别多,江蝉夏一路一句话都没说,许惜年有些害怕她生气,偷偷朝她的脸上看去,但却在黑暗中看不清江蝉夏的表情。
终于到了沪海交大那个古色古香的大门门口,车里的两个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一同迈步进了校园,年轻的气息和氛围一下子就感染了四人的心态,江蝉夏哪里还像是个少妇,分明是个俏生生的美女学姐。
邵亦波双手背在脑袋后面。
“许惜年,你为啥住在沪海交大?”
许惜年便给他们讲了讲自己的离奇遭遇。
“彤彤也是交大学生,你不知道吗?”
江蝉夏本是与谭海音挽着胳膊在湖边看鱼,不过学校灯光昏暗,哪里能看的见鱼。
一年里,除非是新生开学那几天或者领导检查的时候,学校里的灯是绝对舍不得全开的。
“小辣椒是交大的?这我还真不知道。”
虽然江蝉夏这个老板娘溜了,但项彤彤却还像往常一样在沪海小厨里打工。
“邵哥,交大风景和哈佛比起来如何?”
“各有特色吧,但是硬件设施上还要欠缺一些。”
许惜年又想起了那篇举世闻名的营销号文章。
“邵哥,我听说哈佛凌晨四点半的图书馆,灯火通明,座无虚席,是真的吗?”
“啊?晚上是要闭馆的啊,你想让图书馆管理员提着扫把揍你吗?”
……
许惜年这个主讲人到得可真不算早,负责维持秩序的学生会成员早已急得团团转了。
现场来的人极多,原本容纳两千人绰绰有余的会议中心,今天直接爆满,抢不到座位的人只好在阶梯上坐下来,站在讲台上朝台下面看去,乌泱泱的一片全是人头。
也不全是学生,校里领导都来了好几个,嘉宾席上,汤玉衡和身旁的一个白胡子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什么。
临近六月,天气已经有些闷热,会议中心的空调全速运转,不至于让里面的几千人集体中暑。
几千人吵得整个会场就像个菜市场一样,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生缓缓从后场走了上来,只见他提笔在黑板上写下一个问题,字迹非常好看。
“大自然真的是自然的吗?”
他写在黑板上的字又大又清晰,台下的听众们都能清楚的看到这句话,大家注意力纷纷被转移到了考虑问题上,于是嘈杂的会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许惜年才缓缓开口。
“大家好,我是许惜年,今天要讲的应该是最后一部分了,在此之前,我想先给大家讲三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