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倒是说话呀！”谢梧瑶指住谢梧珏，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失望：“你嫁给他这么多年，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为他主持中馈这么多年，样样为他图谋，在他面前你连替你自己丫鬟说句话都不能？！”看着谢梧珏和白菊白勺一味地哭，她也不由缓下声音：“时至今日，你后悔了没有？吴凯表哥当初那样你看不上，你若当初嫁给他，现在过得该有多舒心？”

“隔墙有耳，瑶儿你别……再说，你不是已经嫁过吴凯表哥！”谢梧珏止了泪，边擦拭脸颊边提醒妹妹。

谢梧瑶对她翻了个白眼，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哼道：“我是嫁过他，但我们并不曾在一起过。算了，他后来又尚了公主，不提他也罢。”

“你们不曾在一起过？”这回轮到谢梧珏惊讶了，连白菊和白勺也住了哭声。

谢梧瑶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了。

……

姊妹俩再无知心话。

谢梧瑶知道其实是自己强求了，回过头来看，从小她俩就未曾交过心，她俩有一路相依长大的血缘亲情，也仅此而已。

一段无言的沉默。

白菊扫了眼白勺，白勺旧事重提：“十二小姐，奴婢已收拾好了您的住处，舅少爷的住处也收拾妥当了，您二位的住处还和以前住过时的一样。”

以前？多久以前？她和谢挺玉在这府里各居一室，夜夜练琴斗琴弄得鸡犬相闻，那时她还未曾逃离京城浪迹天涯，想想真是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