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给常付的感觉是，没什么架子，性格跟上大学的时候比也几乎没有变化，如果不是自己来洞府一趟，很难把他和山神联想到一块。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家”的涵养。

常付很庆幸，曾为了广交关系方便借钱，借方川抄了4年的作业。

不然今天还真不一定能站在这里。

常付本来还想问问以后自己晚上能不能来这睡觉，一起找寻下大学时期的美好时光，但看眼前一猫一狐争宠的架势，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不管是原型还是化为人形，自己都实在是没什么竞争力啊……

鸡你太美。

但是没有猫妖和狐妖美。

感受着浓郁的灵气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常付虽然实在不想离开，但想起业主小帆、业主小安、业主小兰……的老公最近几天都不在家，而几位又都是钱多的花不完、人又待不住的主儿……

还是先回去搞钱要紧。

“方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啊。”常付道。

“嗯，常来玩啊。”方川举起化作白狐的有苏云赟，头也没回地应道。

常付走出奶茶店，回头看了眼，有苏云赟正从联排沙发上弹起来，因为狐狸四肢行走的关系，化为人形时，正是个翘着臀儿的姿势……

虽然自己这边只能看到正面，但方哥那边却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真是没变啊……还是那个lsp方哥……”常付偷偷给方川竖了个大拇指，也不知道方川看见没。

此时，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息混杂在灵气和空气中。

目光紧盯着秘密花园、但旋即扭过头的方川脸有点红。

察觉到一丝不妙，瞬间用手拉下裙摆的有苏云赟脸也绯色一片。

毕竟俩人谁都没这么玩儿过，也没想到下落的姿势会这么“不雅”……

五月则在旁边看热闹地喵喵叫。

五月：“喵喵，喵喵。”（以后就由你来满足他，不要让他来烦我了）

有苏云赟娇羞回应了声：“咳咳，喵~”（嗯~）

方川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没再继续，有苏云赟也很懂事地走回前台。

方川冷静了一会儿后，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真人秀的录制再过几天就要开始了，而自己上报的术却完全没有进展，狐火之术还好说，可以在网上订购个外附义肢藏在衣服下面，届时施展能力时就偷摸按下义肢上的按钮。

但变化之术该怎么搞？

在网上搜索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物件可以起到伪装变化之术的作用。

方川认真思考了一阵，得出结论……

“要不干脆就摆烂吧？”

反正自己就是去玩玩，感受感受真人秀的氛围，既不是为了吸粉，也不是为了站到最后赢取奖金。

就算第一天就被淘汰，也不是不能接受嘛，这样自己反而还多了六天休息时间。

心想即动，找到“联东”APP，点击购物车，选中外附义肢，删除——又省了一笔钱。

“呼……还是摆烂舒服啊。”手机屏幕一锁，瘫在联排沙发上，方川只觉得身心舒畅。

按照原本的计划，今天方川本该去拜访就业指南里的下一名大妖。

但摆烂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生命不息，摆拦不止！

“老板老板，你看这个！”

刚勾兑完一杯奶茶交给外卖小哥的有苏云赟拿着手机小跑了过来，一脸兴奋地把手机交到方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