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困难就想找仙君,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解决。
嘴上说的再好听,遇到危险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可是,还是由仙君来做更为稳妥啊。”有人忐忑的开口。
有人带头,仿佛就有了底气,在座的各位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是啊,万一封印失败,我们在场所有人不就是必死无疑。”
“我们死了没关系,但魔尊必然会被激怒,到那时又有谁能阻止他?”
灵溪宗主眨了眨眼,“到那时,还有仙君在啊。”
这一句话把所有噎到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他们虽然死了,但是还有玄灵仙君在,根本就不用担心后续面对魔族而束手无措。
而且只要没了魔尊,魔族便不会再继续进攻,这是他们两界针锋相对多年得出来的结论。
灵溪宗主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是听起来却很气人。
有人还试图想要挣扎一下,“那我们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仙君……”
灵溪宗主笑眯眯的打断,“所以啊,为了以防出现变故,与其等不知何时回来的仙君,倒不如现在自己动手。”
“额……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等仙君回来再说吧。”
“是啊,仙翁说的有理。”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等仙君回来吧。”
灵溪宗主看着接连附和的众人,虽然很想抬杠,但是一想到这样会继续和他们呆在议事大厅,心里就忍不住烦躁。
“既如此,就委屈各位了。”
“不委屈不委屈。”
……
走出议事大厅,灵溪宗主只感觉身心疲惫,想到根本联系不上的靳池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这都是天道的考验,是天道的考验,是天道的考验……”灵溪宗主强制性给自己催眠,他每次心烦的时候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灵溪宗主嘴里碎碎念,看了几眼自己的山头,果断跑到玄灵仙君住的那座山头。
他就算不能随便进去,他也要在门口蹲人。
虽然这只是出于报复心理,但是只要他在那里,就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打扰他。
灵溪宗主在半山腰找了一块大石头,然后爬上去就开始打坐,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尊不会动的假人。
灵溪宗主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月,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一个玄月高悬的夜晚,他终于等到了回来的靳池。
靳池也是没想到,她竟然在回山头的路上被人吓了一跳。
靳池看着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灵溪宗主,举起的拳头有那么点尴尬。
“何事?”靳池决定听他的解释之后,再决定怎么处置这个拳头。
反正她不能白白被吓一跳。
“师祖,您终于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就要被那一群吃骨头不吐皮的给分了。”灵溪宗主脸不红心不跳的告黑状,能有多惨就把自己说的有多惨。
靳池看着就差扑上来抱大腿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有多苦,果断落下了拳头。
这种一撒起娇来就说不停的小孩她最烦了,更何况灵溪宗主也不是小孩了。
多大的人了,还仗着外貌到处占便宜。
灵溪宗主被锤了一下之后,立马就老实了,“仙君,关于诸袭的处置,我们都在等您回来决定。”
靳池点点头,“本座回来也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