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寒冷侵袭了北半球,洁白的雪地里,一行人在疾步前行,他们穿着裘皮,挎着宝刀,训练有素,没有一个人掉队。
“你等在这里驻守,待主人下令后开始行动!”带头的是位女子,她身披灰色裘皮,头戴裘皮帽,头被编成了无数的麻花辫披散着。
“王爷,南疆使者来了。”裕王府的管家禀报。
“哦?这么快,我亲自去迎接。”裕乌义披上一件厚袄,紧忙向门口走去,“使者快请进!”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女人正是巴丝玛,男子是她的手下。
“巴丝玛公主果然守信用,快请进!”裕乌义道。
“那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裕王爷约我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巴丝玛问。
“公主说的太好了!老夫今日就是与你商量敌人之事。”裕乌义与巴丝玛在屋内坐下,其他人皆在门外候着。
“你看,这是什么。”裕乌义从袖口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放置桌上。
“一块玉石而已,有什么稀奇,南疆多的是。”巴丝玛不屑道。
“没错,但是你再仔细看看。”裕乌义拿起这块玉石,放在阳光下,让光线穿过玉石,投在地上,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展露出来。
“你怎么会有这是”巴丝玛十分熟悉这图样,南疆每培养一位继承人都会为其打造属于他独有的玉石,这种在玉石内部雕刻的技术只存在在南疆,而这只蝴蝶,所有南疆人都知道,这就是古丽夏提,如今的南疆疆主,自己的姑妈独有的啊!而这东西又十分珍贵,刻出来一个成品十分不易,每位疆主一生最多能够拥有三颗“你从哪里找来的?”巴丝玛问。
“西魏皇宫。”裕乌义眼睛一眯,看着眼前花容失色的南疆公主。
“不可能!你敢骗我?!”巴丝玛从刀鞘中抽出剑,抵在裕乌义的胸口。
“公主,我诚心十足,你不必怀疑,这就是在西魏皇宫现的,而且是在刚修建好的颐养殿。”裕乌义轻轻剥开胸口的剑,倒了杯水。
“颐养殿?是谁的地盘?”巴丝玛问。
“是太上皇,宇文拔拓。”裕乌义道。
“宇文拔拓。”巴丝玛不解,“他怎会有我南疆至宝?”
“公主可知道,古丽夏提曾有两年环游四海?”裕乌义问。
“没错,姑妈确实有两年没在南疆,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两年她销声匿迹。”巴丝玛道。
“那是因为她换了名字,”裕乌义看着巴丝玛,“你可知二十年前她化名杨青青住在了西魏平阳城醉春楼。”
“醉春楼?那不是烟花之地?姑妈去那里做什么?”巴丝玛问。
“具体原因不知,只知道当年的杨青青名满平阳,无数人想见她都见不到,只有很少幸运的男人能见到她的真面目,我就是那些幸运的人之一。但是我们都是求而不得,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来,她去了皇宫。这你应该明白了吧。”裕乌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