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场景又换了换,余意手里被塞了根像是鞭子一样的东西,站在墙角的殷寻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别生气,你打我吧,别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余意目瞪口呆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竟莫名其妙的大了肚子。
“”
这梦多多少少有些古怪离奇了,打了个寒战,余意醒来之后立马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坦的小细腰。
于是松了口气继续睡,但这一夜基本上她都在梦里根殷寻作斗争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以至于醒来之后余意半点精神都没有,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情萎靡的走出房间,对上了一张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脸。
殷寻弯着眼睛朝她点头,“早。”
余意冷笑了一声,实在是没什么心情跟这位在自己梦里嚣张了一整夜的人说话,于是侧开身子直接当作没看到他。
抬手摸了摸鼻子,殷寻的目光落在她下唇已经有些结痂了的伤处,一时半会的也不敢往上凑。
酒壮怂人胆这件事,绝对是没错的。
但不幸的就是他还记得昨晚自己做出的事情,以及自己犯得蠢。
他给自己立的温润如玉的绅士人设已经倒了个彻底,眼下弥补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餐桌上放着他早上起来时下去买的小笼包和豆浆油条以及两个茶叶蛋。
余意去刷牙洗脸的间隙,殷寻立马坐在餐桌前殷勤的替她把豆浆打开,茶叶蛋剥好。
认错态度格外的好。
余意出来,刚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就听到殷寻目光灼灼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一口豆浆不上不下的险些呛到,余意眼皮都不抬一下,“挺好。”
但这语气实在是算不上好,搓了搓指尖,殷寻琢磨着自己到底是要装作对昨天的事情没有记忆了,还是直接认错。
于是他思来想去的间隙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余意身上,看的余意心头火直窜,抬眼瞪他,“看什么?”
殷寻清了清嗓子,“你在生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还需要问。
余意眯了眯眼睛,毕竟拿人的手软,于是她放下手里的小笼包,盯着他看了两秒,“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扣了两下桌角,殷寻问,“要是不记得了呢?”
“那就不记得了。”
“要是记得呢?”
余意笑了声,“我是在问你,不是让你选。”
他哦一声,低眉顺目的好似自己才是吃了亏的那个,“别生气,你要是真生气,可以揍我。”
太阳穴猛地一跳,梦里那句千万别伤了孩子一下子在余意脑袋里跳出来,忍着低头看自己肚子的冲动,开口道:“下次喝了酒就老老实实的哪都别去,否则被人捡去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她更想说的是别抱着个人就亲。
尽管她没说,但殷寻似乎能猜到她没说出口的话,抬起头来,启唇道:“不会,我只会跟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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