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怀疑夜羽话里的真假，因为夜羽的接连曝光，让他名满天下，现在他的话就是权威，比他们大明号称“天下第一相师”的泥菩萨还更让人信服。

“夜先生，那后半句批言是什么？”

步惊云开口问道。

雄霸杀了他义父一家，他这些年潜伏在雄霸身边就是为了伺机报仇，之可惜雄霸那个老狐狸太谨慎，他一直找不到机会。

刚才夜羽说后半句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他更想知道了，或许能从中找出对付雄霸的办法。

“后半句是‘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夜羽轻笑道。

“夜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风云二人异口同声开口。

“意思是‘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夜羽笑着解释。

“怎么可能？”

聂风一脸的难以置信，步惊云则若有所思。

“怎么不可能？”

夜羽看向聂风，一脸平静的说道：“恐怕你二人还不知道，雄霸传给你们的‘风神腿’和‘排云掌’根本就不齐全，他如果真心把你们当徒弟的话，又怎么会防着你们，留一手？”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聂风一愣，一脸失魂落魄。

如果这句话换做是其他人说的，聂风根本就不相信。

可是这句话是夜羽说的。

夜羽和他们师傅无冤无仇，根本不需要诬蔑他。

再说，是他们过来求教夜羽，夜羽在和他们说的。

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师傅，竟然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聂风难以接受。

要是换做其他人，同样也难以接受。

至于步惊云则是一脸平静，因为他从来没有把雄霸当做自己的师傅，所以，即便知道雄霸那个老贼这些年一直利用他，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风师弟，冷静！”

看到聂风情绪有些失控，步惊云轻喝一声。

喝声犹如惊雷一般，在聂风的耳畔响起。

“夜先生，对不起，是聂风失态了！”

清醒过后的聂风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站起来对着夜羽抱拳道。

“无妨！”

夜羽微微摇头。

看着丰神俊朗的聂风，有些唏嘘，无论换做是谁，知道自己敬重的师傅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枚棋子，都会难以接受。

风云是雄霸的棋子，雄霸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棋子。

如果雄霸知道，他不过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不知道会如何想？

夜羽有些无良的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