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美丽哪几个媳妇？”许大茂想了想，又觉得不象，“哪几个小媳妇，在聂副主任来后，就走开了。自己当时，还穿戴整齐着呢？”

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怪聂副主任？”这就更不可能了，“难道一个领导，还能扒自己裤头。自己的仇人，也就是对头。”

“难道是傻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许大茂一大跳。“但是，傻柱是咋搞到自己的裤头的？”

最后，许大茂一口咬定，只有傻柱最可疑。原因也很牵强，“傻柱会做菜，也许，也能用什么办法，偷自己内裤。”

许大茂就抱着这个不是想法的想法，靠在灶房门边，迷迷糊糊睡去！

天亮了，许大茂家的门打开了。娄晓娥冷着一张脸，手提着个旧箱子，走了出来。

走到了许大茂身前，用脚尖踢了踢，“许大茂，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吧！”

许大茂在睡梦中，感到有些寒冷。缩了缩身子，忽然听到了娄晓娥的声音。

“到底是想起我来了。”许大茂想道，“我这就回床去睡。”

“不对，”许大茂睁开眼，一下子就对了娄晓娥冷冰冰的目光，“晓娥，你干嘛起这么早，不多睡会？”许大茂腆着脸说道。

“离婚吧！”娄晓娥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出这句话，“我先回娘家住下，想通了告诉我一声。”

说完，娄晓娥头也不回，提着行李箱出了四合院。

院中，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起来。又冷又饿的许大茂，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离婚就离婚，”许大茂大吼，“娄晓娥你就是一个疯婆子，离开你，老子照样能找到，比你好十倍，不，好一千倍的女人。”

许大茂发泄一通之后，又哭又笑，闹腾起来。

“洗洗就去班吧！”一大爷摇了摇头，转身出了院门。

走过许大茂的身旁，四合院的人们，都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眼许大茂。

庄小印兴致大好地走出来，“嗨，许大茂，今天你起得够早喃？”，庄小印说了句，小声哼道，“今天是个好天气，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天气……”

看着庄小印的背影，许大茂大喊了一声。“庄兄弟，等一下。”

“你找本小爷？”庄小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疑惑说道：“我记得，我俩好象没这么好吧？”

许大茂不以为意，显得有些憔悴，蹒跚走了过来。拉着庄小印的手，

“庄兄弟，许哥平日对你不错吧？”许大茂说了句，“而且，许哥还得感谢你，昨夜来劝架。根本就不象有些人，”许大茂朝傻柱的屋子，嘟了嘟嘴。

“有些人，简直坏透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占小媳妇便宜，这都是什么人哪？”

庄小印浑身都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想看，在一个微冷的早晨。听一个坏到脚底流脓的坏人，义正词严地在谈论另一个坏人的感觉。

“许大茂，放开手。”庄小印说了句，“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小爷早晨的时间，可金贵得很，浪费不起的。”

许大茂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庄兄弟啊，你一定得帮帮我啊！你娥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