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没有婚姻,没有孩子,没有软肋了!沐与婷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她心中冷笑:呵呵,你敢如前世一般对我动手,我就敢送你去吃免费的牢饭!我不要没有诚意、假惺惺的一句“对不起”,而是要被人“对得起”。
胃太小,咽不下太多的委屈。心再大,也容不下无尽的伤害。人活一世,长短未知,自己也要对得起自己。
沐与婷跌坐在地上,扶着额头倚着墙没有起身。她现在也不需要起身。
亲眼见到都大伟把沐与婷推倒,琴姐绷不住了,赶紧跑出来救人。其他几位同事也都不藏了,全都冲出来拉架。
琴姐张开双臂,像个护崽的母鸡,拦在都大伟身前,将沐与婷护在身后,高声喊:“你怎么打人!”
其他几位躲着吃瓜的同事也都跑出来,迅速去拉扯都大伟,女人扯手臂,男人勒脖子,迫使都大伟再也不能动手。
拉扯中,都大伟手中的糖袋子破了,红色的喜糖散落一地。
这会儿差不多到了五点半,下班时间,其他办公室的同事也都出来看热闹。顿时,院子里围了一圈人。
“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太没有风度了!”拉架的同事说。
“这是什么情况?”来得迟的同事不清楚状况,小声发问。
“好像是婚事不成,动手了。”
“婚事不成也不能强迫啊。”
“哪有还没结婚就惦记女方家产的。”拉架的女同事忿忿不平。
“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不能嫁。”围观的女同事窃窃私语。
琴姐见施暴者都大伟被同事们制住,转身小心扶起跌坐在地的沐与婷,询问她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沐与婷扶着脑袋十分虚弱的样子:“琴姐,我的头撞了,头疼头晕还想吐。后背和尾椎也疼。”
琴姐绕到她脑后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哎哟,你后脑勺肿了好大一个包,这个症状会不会有脑震荡?还有骨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拍个片子,才好放心。”
都大伟本意是趁着下班时间人多,故意拿着喜糖来沐与婷的单位发,用舆论逼着乖乖女承认婚事,顺利结婚。没想到,乖乖女今天像个刺猬,竖起一身的刺,让他无从下嘴。
他吃了亏,咬牙切齿,扭动身体,拼命想要挣脱钳制,嘴里不住地念叨:“不是我。是她,是她故意的!”
故意什么?人是你推的,受伤是你造成的!围观的人,没有人相信都大伟。两个健壮的男同事上来,取代了女同事的位置,把他双手制住,压得更紧了。
很多人面露鄙夷。婚事不成就到对方单位去闹,还要打女人,这样的人品,无论男女都唯恐避之不及。
有人请来了领导,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等领导决断。
男领导五十多岁,来之前已经听过简单汇报,还是要问问两位当事人实际情况。他一路走来,避开地上散落的红色糖果,眉头紧皱,问:“怎么回事?”
都大伟急忙抢答,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领导,我是T县来交资料的,顺路接女朋友下班。我和她快要结婚了,刚刚闹了一点小误会……”
“不是误会,是故意伤害。领导,我受伤了,要报警验伤。”沐与婷扶着额头,依靠着琴姐,一副站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