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冷哼一声：“说！你为何要杀害那些人？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平白无故夺他们性命！”

陆鸣大口喘着气，强行压抑住了身体上的痛苦，状若疯魔般笑了起来：“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想杀他们而已。”

李长老闻言冷漠的看着他，眼神深邃。

似乎是他的态度让陆鸣感受到了蔑视，于是陆鸣疯狂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或者说很厌恶我？”

“哈哈哈！这样就对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陆鸣看向来楚长老：“你知道么？你那个宝贝徒弟可在临死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因为当时我控制了他！我让他亲手拍碎了自己的脑子！我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又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哈哈哈！”

楚长老闻言直接上前掐住了陆鸣的脖子，额头浮现青筋，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呃……”被掐着脖子的陆鸣喘不上来气，他出于本能的挣扎起来。

这时旁边的李长老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

他对谢门和易秋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就默默退了出去。

执法堂的门口，李长老一脸疲惫的坐在一块石头之上，时而叹气，时而摇头。

“正伟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谢门和易秋没有吭声，同样和李长老一样看着远处天边一言不发。

“啊！！”

忽然，执法堂里面传出来了一声哀嚎。

谢门听出来了，这声音是陆鸣的，此时的他肯定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对此，谢门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没有那种将恶人绳之以法的畅快，也没有水落石出的了然，只有一片平静。

过了一会儿，楚长老推开了执法堂的大门。

他一瘸一拐从中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双手和衣衫之上却是沾满了鲜血。

李长老站起身子拍了楚长老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两句。

可楚长老却摇了摇头：“我没事。”

自小便和楚长老是师兄弟的李长老怎么会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如何，但他没有再去安慰，而是轻声道：“去看看赵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