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傻柱家。
傻柱独自一人在屋里喝着闷酒,秦淮茹则是在雨水那屋照顾小当跟槐花。
今儿个傍晚的时候,他亲自上门当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面把刘光福和阎解旷给赶到四合院的门前,顺带着将人的一副都给扒了,算是给自己和棒梗讨了个公道。
对此,尽管刘海中跟阎埠贵心里有气,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家儿子做的事太不像话了,平日里要真跟棒梗闹矛盾了,你暗地里打一顿也就算了,就算被发现了也顶多是找找家长一顿扯皮罢了。
可这当众侮辱棒梗还扯上了傻柱跟秦淮茹,最后更是因为这个导火索,闹出了棒梗偷厂里东西的事来,阎埠贵跟刘海中尽管不待见傻柱,却也不敢胡来,只能任由傻柱将人扒了衣服赶到四合院的大门口让人开笑话,硬是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而傻柱将刘光福跟阎解旷赶到门口后,先是逼问是不是许大茂在捣鬼,见没人承认,便一个人守在门后边,任由两人在外头受冻,顺带着想等许大茂回来,看能不能套他的话。
可好不容易等到了许大茂回来,却不想许大茂硬是不承认棒梗被打的事是他教唆的,双方扯了一顿嘴皮子,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若是按照以往,傻柱才不会管许大茂承不承认呢,先揍一顿再说,只能说他被关在拘留所的那几天,也确实长了记性,忍住了想要动手的冲动。
就在傻柱闷闷不乐的时候,门外雨水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哥,你在屋里吗?我有事找你,你能出来下吗?”
“雨水,门不是没关吗?你直接进来不成?”
傻柱嘴上虽这般说着,但还是放下了酒杯子站起身走到门口掀开帘子看着门口的何雨水道,
“你嫂子不在,屋里头有炉子,有什么话还是进屋说吧!”
何雨水本是没想进屋的,见傻柱都这么说了,迟疑了下便跟着傻柱做到了屋里的方桌旁笑道,
“哥,嫂子去哪了?”
“去了你那屋照看孩子了。”
傻柱知道这准时何雨水有私密的话要躲着秦淮茹才能跟他说的,跟着便补充了一句,
“她这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回来,今儿个这屋里就你我兄妹两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何雨水听到傻柱的话,微微沉吟了下道,
“哥,咱爹给咱寄钱的事一大爷都告诉我了,而且这事你也早就知道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虽然心里关心雨水,但面上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向何雨水道,
“何大清跟人跑了去给别人养儿子,故意扔下咱们兄妹这是事实吧?你不会因为他曾经有寄钱给咱们就原谅他吧?”
若是不知道这件事,何雨水肯定不会原谅何大清的,可这么些年看着傻柱着了秦淮茹的道,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不管不顾后,自家老子虽然也是这个德行,但起码还是顾念着他们兄妹的,所以雨水才会很快的就放下了心结,选择原谅了何大清。
此时听到傻柱的话,何雨水却是有点埋汰的看着傻柱道,
“哥,他怎么说也是咱爸,他是跟人跑了,可也还念叨着咱们兄妹,让你接了他的班,知道你转正前还一直都有寄钱给咱门,只是被一大爷偷偷昧下了,就凭这点,我就没理由再去恨他了,毕竟这几年,你对秦淮茹是怎么样的,对我又是怎么样的,我都看在眼里,说得难听点,你比咱爸都还要差劲,我不也还认你这个哥哥。”
傻柱听到雨水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道,
“雨水,这些年是我不好,一直没有照顾你的感受,还总是因为秦淮茹的事冷言冷语的对你,甚至还经常要跟你拿钱照顾秦淮茹他们一家,我现在也是彻底的想明白了,秦淮茹只是一直拿我当他们家的摇钱树罢了,就算现在肯跟我结婚,也只是想把我紧紧攥在手里,给她养孩子罢了。”
“哥,难得你能这么清醒,就怕到时候秦淮茹流在你面前故意流两滴眼泪,你就又找不着北了!”
何雨水也是直戳戳的道出了傻柱以往的德行,颇有感慨的看了一眼傻柱,试探的问道,
“哥,既然你都明白了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要不你回头还是跟她分了吧?以你的条件,只要愿意跟秦淮茹彻底划清界限,大把人上赶着嫁给你呢!”
若是以前,傻柱听到雨水说秦淮茹的不是,只怕早就冷着一张脸了,可此时的傻柱脸上却是毫无波动,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道,
“雨水,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娶进门,这才多久我就跟她离婚,这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她呢?”
何雨水听到傻柱的话,也是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果然还是自己那个傻哥哥,尽管知道秦淮茹是有多么的不堪,却还是心心念念的放不下,当即就直白的道,
“哥,说来说去,你还是放不下秦淮茹,心甘情愿替她养孩子!”
“雨水,对不起,你说的对,我就是放不下她!”
傻柱痛苦的挠了挠头发,随后认真的看向何雨水,声音略显低沉的道,
“但我这次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由秦淮茹拿捏了,更不会因为她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不分好歹!雨水,你就再信哥这一次吧!”
就怕现在说的信誓旦旦,回头又被秦淮茹灌了迷魂汤找不着北了!
何雨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
“哥,你有这个心就成了,既然你还是放不下秦淮茹,就好好的跟她过日子吧,我也没指望你能像今天这样清醒,只要以后少犯浑,给让秦淮茹给咱老何家生两个大胖小子我就满足了。”
何雨水的话,何尝不是搁在傻柱心里的结,傻柱也是面有愠色的保证道,
“雨水,你放心,我就算再犯浑,也不可能让咱老何家断了香火,明儿个我就让秦淮茹上医院把环下了,她要是还敢耍心思,这日子不过也罢!”
何雨水难得见傻柱竟然会因为她的话,对秦淮茹撂下狠话,心里不免对傻柱生气了几分期待,或许这回自己这个傻哥哥是真的能免疫秦淮茹的迷魂汤了也说不定,跟着便道,
“哥,希望你这次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傻柱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今天苏诚的话,顿时有些担忧的看向雨水问道,
“雨水,今儿个你来找我,苏诚不会有意见吧?”
“哥,苏诚哥虽然说了不跟你来往,可你毕竟是我亲哥,我来找你他不会说什么的。”
何雨水听到傻柱言语间的关心,也是微微有所触动,解释了一番后,便从兜里掏出一捆大团结递给傻柱道,
“这是苏诚哥让我交给你的,你收好!”
傻柱见着何雨水递过来的厚厚一叠钞票没有收,反而是露出不满之色看向雨水道,
“苏诚让你拿钱给我是什么意思?”
何雨水将厚厚的大团结放在傻柱的跟前,委婉的解释道,
“你之前不是把我给我准备的嫁妆送过去了嘛,这是他们家的彩礼。”
“彩礼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傻柱指着身前的大团结,脸上带着几分愠怒看向雨水道,
“雨水,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这钱我是不会拿的!”
“哥,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何雨水见瞒不住傻柱,只能坦诚道,
“苏诚哥不想跟你扯上关系,但你送的缝纫机毕竟是给我准备的嫁妆,他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就留了下来,但是一定要我把缝纫机的钱给你送来!”
“那是我给你的嫁妆,苏诚凭什么这么侮辱人?”
傻柱得知真相,顿时就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了,倒头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看向何雨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