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从昏睡中醒来,坐起身子,还处于意识呆滞的状态。
她身处在某个房间中,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
房间里的蜡烛并没有点燃,或者是早已熄灭,周围只有一片漆黑。
少女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处于哪个小镇,哪个城市。
“真是安静。”少女自言自语地说道。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稍微看清周边。
少女左顾右盼环视四周。
这里大概曾经是一个酒吧,长柜台上堆放着不少餐盘,地上也散落着大量空酒瓶。
房间的角落并排摆放着几张床垫。
闻着充满在房间里那股各种垃圾混杂的臭味,各式各样怠惰的痕迹,仿佛在制造丑恶的残渣般令少女感到不快。
少女回想起来自己以前也是生活在类似的环境当中,只是比这稍微狭窄的房间。
她记忆里自己就是在房间里长大。
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父母从不允许她出门,他们说外面有可怕的野兽。
少女确实在夜里常常听见野兽般低沉的吼叫。
她不曾因此感到害怕,也不曾看见过野兽的身影。
除了父母她也没有见过其他人类。
甚至连父母的样子她也未曾见过,他们一直都是戴着防毒面具。
他们说这是必需品,外头落着灰烬。
他们也甚少在家中,每次出现都会带来食物,随后又会匆匆离去。
某一天,父母在一次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
失去了食物来源的少女,在饥饿的驱使下走出了家门。
外面正如她父母所说,天空落着灰烬。
但少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街上到处都是茫然看着天空的人群,他们没有戴防毒面具,想必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少女向他们搭话,询问父母的消息,但无论少女如何呼叫,他们都无动于衷。
而一旦出什么某些声响,人群就会集体向声源处移动,往复循环,只有对少女的声音没有一丝反应。
自幼从房间里长大的少女并不懂得任何求生技能,她只是单纯地朝着某个方向前进。
直到数日前她遇到了这群男人。
他们将少女带到了这个位于地下的房间。
在这里他们对少女实施了暴行。
少女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数天,也可能是数十天。
“呜。。。”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少女不禁发出呻吟,她的腹部仍残留着可怕的感觉。
实际上少女感受到的并非真正的痛觉,只是体内像被紧勒般的紧迫感,这令少女无法忍受而缩起身子。
这时少女才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她扫视着周围想要找到自己曾经穿过的那件连衣裙的踪迹,结果只在床垫周边找到了不少衣服的碎片。
少女捂着腹部缓缓起身,当她离开床垫踩到地面上时发出啪啪声响。
她以为只是一滩积水,但房间内又为何会有积水?
少女低头看去,“红色。”
那并非积水而是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