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京时墨眼皮微跳,他有那么差?
“你不看看自己几岁了?当初也真下得去口?”老五语调不屑,两人差近十岁,老五就差没有明着说京时墨老牛吃嫩草了。
五爷:“......”
“五爷,看时小少爷这意思,此事不会即刻结束。”弦七分析道,凭他对时九的了解,事情,应该刚刚开始,绝对够晏氏兄妹喝一壶。
“由他去,边境的人出动了么?林鹤川还是没消息?”京时墨显然不在意,时九与他......是同类。
并且,他发现时九开始无意间为他考虑了。
他的付出没有白白浪费。
“林鹤川收手了。”说罢,弦七神情攀上些许讽刺。
说穿了,晏卫卿通过所谓与东非FMI的合作来获取京榆林的信任值,只是个单向输出的举动。
首先,林鹤川狡诈如狐,断不会将希望全部寄托于晏家,而且晏家在燕都始终屈居于高门京家之下,而林鹤川则不同。
在东非,FMI就是天,从身份上晏卫卿与林鹤川根本没有可比性,况且林鹤川并非傻子,岂会看不出晏卫卿要算计他?
从始至终,晏卫卿只想着如何能够从林鹤川手中空手套白狼,而非想办法寻求共赢,那么林鹤川又凭什么要提高对晏家的信任值?
笑话。
至于京榆林,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五爷需要一个在大庭广众下的机会肃清京家内鬼,这些内鬼九成都是已逝老爷子提拔上来的人,不可贸然驱逐。
所以今日晏京订婚宴,更是五爷为自己动手找到的一个绝佳挡箭牌,晏家机关算计,五爷也不多承让。
只不过是谁做愚者,谁做渔人的区别,再者,时小少爷在场,岂会让五爷平白受了委屈?
“时九,你别欺人太甚了,你真以为自己能做了京家老爷子的主?”晏卫卿嘶吼着,在时九的指令下,京家人迅速行动,绑了晏卫卿。
画面骤变,气氛急转而下。
“嚓--”
“好刀。”刀出鞘的声响传遍大厅,被京家人一并拦下的还有那位惨遭晏惊玉蛊惑的应玉年,这位童鞋的脑子似乎不大灵光。
此刻,应玉年情绪难辨,复杂的眼神扫过惊魂未定的晏惊玉,自己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面色阴沉地回到座位上。
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滩血渍。
“怎么回事?”京时墨声音低沉。
“晏卫卿对晏惊玉动手了,但被小少爷命人拦下了。”弦七汇报着,现在是五爷要将主场让给时九,所以才迟迟未出面。
看着如同秋后蚂蚱一般的晏卫卿,时九嗤笑,她算是明白了,为何以阿墨的耐性会对晏卫卿容忍度如此之高了。
这对兄妹现在狗咬狗,妹妹晏惊玉玩得一手先下手为强的好套路,而亲哥晏卫卿反杀的力度也不小,准备直接灭口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