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哥就想着要用京时墨最擅长的手段,来压制与反击,因为唯有这般,她哥当年被京时墨压制许久的仇才能报。
肤浅!
“砰!”晏惊玉心觉情况棘手。
她自诩心计无双,素日里对此她哥该有的尊敬一个都不少。
但她哥居然背着她,闷声做了一个这么愚蠢的大事,明明就是在自寻死路,却偏要认为会拿捏住对方的喉骨。
“换掉这身行头,京时墨不是最厌恶白色么?去找一套净白色的旗袍给我。”晏惊玉冷静下来说道。
“这是为何啊?”
“京时墨会倒吗?他不会,京时墨倒了,背后支持他的那些家族,第一个就会弄死晏家,我哥蠢,你们也蠢吗?”晏惊玉高喝着。
“但是大少已经与东非那边取得合作了。”
“嗤,那位林三爷在军火圈的实力,如何能与京时墨相提并论?况且东非那边现在被京时墨打到自顾不暇,我肯定人家在晏家出事之际不会派人来解救。”晏惊玉说得笃定。
“因为我哥只想着空手套来东非的好东西,他绝对没有要先拿出诚意的意愿。”晏惊玉太了解她哥了。
她哥自负到极点,实力的确在燕都名列前茅,可是殊不知人外有人。
晏家与东非合作,看似是平等交易,实则东非必定在暗中观察晏家有无诚意,单看晏家的名,能给东非带来什么好处?
她哥只想着用晏家的名声,吊着东非的胃口,人家又不是傻子,岂会任由晏家算计?
话落,佣人眼底难掩震惊,大少怎会如此做?
......
车内,追云听着后座传来的水渍声,心中疯狂刷着弹幕,看五爷这态度,貌似是很高兴。
“行了,住口。”时九用舌尖儿舔过唇内侧的软肉,有些痛,随后捂住京时墨想要重重侵犯的唇,惹得京时墨吻了吻时九的掌心。
“会场是晏家大少晏卫卿选的?”时九之前听追云说了一句关于这次鸿门宴会场的位置,地方她听说过,是京时墨在他父亲生前买下的一处高尔夫球场地。
不过后来好像是因为京时墨直言拒绝了自己父亲安排的联姻,而被京时墨父亲转赠给了晏家大少晏卫卿。
不过这晏卫卿很有心机,这块场地明显就是个烫手山芋,若收下,以京时墨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只会想办法弄死晏卫卿这个打不死的小强。
毕竟晏卫卿夹在京时墨父子之间,可是为京时墨填了不少麻烦。
可是若不收,这块场地乃是京时墨父亲为了平息两家之间的小小龌龊而送出的。
不收就代表晏家或许有了脱离京家的心思,京时墨的父亲工于心计,绝对不允许给京家当了多年附属家族的晏家,生出逃离的心思。
夹在中间的滋味并不好,所以晏卫卿最终选择了从晏家出钱将此地建成一处景点。
所拿到的利益晏家六,京家四,但这块地皮是被晏卫卿弄成了晏京两家的共有财产。
足以见得晏卫卿还是有些脑子的。
“想说什么?”京时墨抓住时九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这位晏家大少的确有城府,但是不足以成为京家的对手,然而他那个妹妹就......”
没有将话说完,时九的眼神却表明了一切,意味深长,极其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