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料想中的答案,京时墨自然十分意外,在他的认知中时九是一个很自我的角色,这点他可以轻松接受。
因为没有自我的人,在军火圈子中根本无法生存,即便玩脑力战再过强悍,纵然身手强悍到无懈可击,若是坚定不了自己的立场,早他妈就被人给玩死了。
所以京时墨以为,时九会用不要多管闲事之类的话语,来搪塞过去这个敏感话题,但是时九没有。
甚至给出了一个京时墨从来不敢设想的答案。
为了他三个字眼太美好了,美好到让京时墨眼下没了思考能力。
定定看着时九那写满认真神色的脸庞,这是平生第二次,他在时九面前不知该说些什么,第一次则是在时九同意他的追求那一晚。
同样的手足无措,相同的失神与意外,当真是如出一辙。
时九用牙齿咬住细烟的力道正在家加重,对上京时墨的眼神,倒是忽然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看来,真的是她平素表现的太冷太硬,导致稍微说些软话,这男人就能失神到这等地步?她就如此残暴?
“不信我?还是不敢信?”时九的发丝又长了一些,垂耳短发有种从日系漫画中走出的俊少,被天边火红色日光所映射下的肌肤光泽感优秀,京时墨有些移不开眼。
“不敢信。”京时墨语气笃定,一本正经的态度让时九不由得失笑,用最狠的语气说了最怂的话,却全无违和感,这种独一无二的能力,迄今为止她只在京时墨身上见到过。
“我是虐待你了?”
“你虐的是这儿。”说罢,京时墨声声沉笑。
随即将时九的侧脸紧贴在自己心口,蓬勃有力的声音瞬间钻入耳中,使得时九的思绪被立刻夺走。
脑海中这一刻好似仅仅只剩下男人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的震动都能够让时九不由自主地卸下心房。
口中的细烟在两人相拥的那刻,便已被京时墨夺走,他含住时九用牙齿咬住的位置,随即狠狠吸了一口。
这烟虽细,但很烈。
烈烟烈酒本是京时墨的毕生最爱,只不过时九入了他的眼后,京时墨心觉这两种东西都可以向后靠了。
他吸烟只为释放心底的情绪,并没有烟瘾在作祟,反倒是对于时九,他的瘾太旺盛。
严格意义上来讲,从时九自己决定跟着FMI的人离开后到现在,最多才过去不足七天。
可是在京时墨心底,这七天完全是在以开了0.5速的速度在渡过。
煎熬期间,他必须要安排妥当营救时九的事情,神经的高度集中使得京时墨神经紧绷多时。
如今一朝再见时九,他在床上的力道真的是已经轻到极点了。
“那我的话五爷可还满意?”
“嗯。”京时墨用两指夹住口中的细烟,这根烟细的程度堪称为雪茄的三分之一宽度,所以被京时墨的手指夹住,反差感太过强烈,倒是有些滑稽。
见状,时九看了半晌京时墨吸烟的动作,才要缓缓道出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带回来一个人,那人是美洲的狙击手,也是同我在东非禁区周边实战的对手。”时九淡淡道,她没有错过当自己提到东非禁区四字之际男人释放出的冷气。
“你不猜猜这人的代号?”
闻言,京时墨抽出烟,随即重重呼出一口烟雾,颇有种一战到底的暴戾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