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一直紧张地盯着他离开的身影,直到他彻底从她的眼前消失,她才松了口气从餐桌后慢慢走出。
总统套房的布局跟正常的房子差不多,进门有玄关,有客厅,客厅左侧是主卧,经过主卧就能抵达两个副卧。
黎荆曼察觉到傅景行的状态不对,不愿再招惹他,出于安全考量,她去了副卧,还反锁了房门。
换衣服,洗漱,穿睡衣,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房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黎荆曼正在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定定看向房门的方向,她还没开口问,傅景行的声音已经隔着门板传来,冷静,淡然。
“老婆,虔虔打来了视频电话,他想见你。”
她没回应,他无奈。
“放心,我已经醒酒了,快出来,别让我们的宝宝等太久。”
黎荆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走到门边开了门,傅景行的手上却并没有手机。
她心中一沉,手握在门把,做好了随时把门关上的准备。
“虔虔呢?”
她问。
傅景行应该也是刚从浴室出来,发丝上还带着水汽,眼眸也湿漉漉的,勾唇一笑的样子无比妖孽。
“虔虔在主卧,我带你去见他?”
黎荆曼迟疑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傅景行在她的注视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她瞬间反应过来,拒绝。
“那我不见了。”
她想关门,傅景行却直接扯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出门外,臂力之大,让她无法挣脱。
“老婆,我身上没酒味了,你过来检查下。”
主卧和副卧之间有大概一米五宽的一面墙,墙上挂了幅中世纪的油画,画框很大,尾部刚好在黎荆曼脑后一半的位置。
她被按在墙上的同时,头也被按在了画框上,清楚的痛感传来,她很疼。
傅景行的吻也并不像以往那样温柔,侵略而粗暴。
她皱眉挣了几次,最后反而被束住双手。
傅景行半醉半醒,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后,目光触碰到她手上一圈红痕,他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
黎荆曼抓住机会一把将他推开,转头就想往副卧跑,傅景行动作却比她快,一手撑在她身侧墙壁,把她困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拦住她所有的去路。
黎荆曼面色变白,傅景行睨着她勾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逗弄自己的猎物。
“老婆,你想往哪儿跑?”
他的手落在她腰上,骤然加力,把她扣在自己怀中,低头凑到她耳边,往她的耳廓里吹了口气。
“你跑的掉吗?”
黎荆曼缩了下肩膀,眉宇皱起:“傅景行,你快把我放开。”
他给她的回应是直接去扯她腰间的衣带:“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
黎荆曼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眉头紧锁:“傅景行,你喝多了,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能像这样对我。”
傅景行挑了挑眉,反手扣住她的手,按在她身侧,嗓音低哑性感:“我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所以一点都不想跟你讲道理。”
下一秒,带着浓烈掠夺的吻再次落下,黎荆曼无助地靠在墙面,感受到他把吻移向她颈侧时红了脸。
手依旧被钳制着,腿也被控制的很好,她只能软声去跟他哀求。
“傅景行,你别这样。”
傅景行用牙齿轻轻磨她耳垂,喟叹着回她。
“老婆,你真香。”
男人醉酒是显而易见的。
黎荆曼因为自己不理智地给他开门悔青了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