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阎解成也是一样的想法:“没错,我看也是,他就是有了点儿钱,就去找不痛快呢,迟早让人把他的车轱辘给偷了卖了。”
“好好的,喝酒就喝酒,你们两个人是喝酒又不是喝马尿,干嘛在这背后说的这么难听啊。”三大妈听得也是莫名其妙,阎埠贵跟阎解成对上宁海怎么就跟个斗鸡似的,就好像有许多的不快要发泄一样。
三大妈的疑惑很正常,而阎埠贵跟阎解成则是对望一样,两人的面上都是怒火,显然对于宁海,他们的心中可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即使是借着酒劲儿,两人依旧是控制不住的要发火,这样子的态度让三大妈很是纳闷。
按常理说,阎埠贵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三十多块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家里也有自行车了,怎么说阎埠贵也不该小气成这样,都快成红眼病了。
“妈,你就别管爸和哥了,我们吃我们的。”阎解放赶紧过来劝说三大妈去吃饭,不要去搭理这两个人。
没办法,三大妈也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了,只能够先去吃饭了,阎解放则是去劝阎解成:“哥,你不会真的要去偷那个宁海的自行车吧。”
“怎么了,你以为我不敢?”阎解成立即瞪眼道,好像阎解放如果敢说一句他不敢,他就立即要去将宁海的自行车的车轱辘偷过来一样。
“你这不是说傻话了吗,宁海他又没得罪过你们,干嘛要做到这个地步啊。”阎解放也不理解他哥了,这个事情,他在了解到内情之后,只觉得宁海实在是无辜。
明明就是他爸跟他哥起了贪念,利令智昏,偷了人家的腌菜石拿去卖,结果闹了个好大的没脸,人家那就是一个普通的腌菜石,却让他们给折腾出了花样。
到头来还得罪了大哥的朋友,结果这些事情,大哥跟老爹不反省自身的过错,反倒是将这些都怪罪到了别人的身上。
看着阎解成的眼里满是堆积的怒火,阎解放不劝了,他知道,再劝说下去,只会引火烧身,到时候不要反倒怪到自己的身上来才是正理。
“行吧,那你们继续喝,这事情我也不管了。”阎解放说完就走,他可不想理会自己这心比天高的大哥,至于他爹,一把年纪了,凭着老骨头,也弄不出什么大事来。
另外一头,下班的宁海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出门去了,何雨水路上见到,还拜托他帮自己买一个崭新的头花回来,说是明天她搭配衣服想用,宁海答应了直接送她一个,就不用她再回头给钱了。
骑着车子在路上,宁海觉得今天的天空都格外的心旷神怡,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他先去小店买了何雨水需要的头花,再到冉秋叶上班的学校门口等着她。
至于宁海为什么会知道,当然是因为棒梗的小学,他本来就会听秦淮茹偶尔说笑的时候提起几句,就算是他不想听,听多了也就记住了。
加上之前说过冉秋叶是棒梗的学校老师,那么这两人肯定是呆的一个学校。
宁海骑着车子,站在那里,本来就人品出众,这副模样,更是惹得许多人都不由侧目。
有些稍微高年级的女学生都会偷偷的走慢一点,为了多偷看宁海两眼,有一些还要兴奋的跑回去跟班里的其他小姊妹说。
当冉秋叶下课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班上学生兴奋的议论声,她有点儿纳闷:“什么人来到学校门口能把你们高兴成这样子?”
那些女孩子们纷纷偷偷的笑,也不张口,她们这么神神秘秘的,反倒是让冉秋叶更好奇了。
她觉得这些女孩子的模样十分可爱,只是这种好像有秘密的事情,总是会引起其他人更多的好奇,就算是冉秋叶也是一样。
她好奇的往门口张望了两眼,正好便看到等在校门口的宁海,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对方那一米八多的个头,在这年代,真是一眼望去,就他独一份儿。
也就是这家伙来了,才会把这些小女孩都给迷成这副模样了,虽然冉秋叶还是觉得很惊奇,这么小的女孩子,也能懂得什么人是好看,什么人是不好看了?
“你们都不要再往外面看了,否则今天晚上的作业都加倍。”冉秋叶用一个很简单的办法,直接制止了全班同学的东张西望,这些小心思,都被冉秋叶一眼看穿然后给戳破了。
“悄悄看外面也不行噢,杨思泽,你今天晚上的算术多写一张,语文抄写也多写一面,明天交给我。”冉秋叶说完,就看到一个孩子在偷偷抹眼泪,这一招杀鸡吓猴之后,大家彻底不敢抬头了。
就算是觉得外面的宁海很惹人注目,大家也不敢再看了,冉秋叶的杀气是真的。
要是再往外面张望,今晚的作业就要再多一倍,到时候手都要写疼了都写不完,想到这点之后,他们就不敢再看了。
宁海正等在门口呢,他在那边站久了有些走神,终于看到又一班孩子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班级的孩子大多愁眉苦脸,有一个还委屈的边走边抹眼泪。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那孩子还直接瞪了他一眼,就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仇人一样,等宁海看过来的时候,她又气鼓鼓的背着小书包走了。
看得宁海是莫名其妙的:“我招谁惹谁了,干嘛特地走过来瞪我一眼?”
目睹全程的冉秋叶早就已经在后面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宁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