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有半个月了。我爸说先让它透透气,把气味挥发完,所以今天才开过来。”
“你爸还真讲究,这车是专门用来接送我们几个的吗?”
“嗯。”
“看样子这两年你爸赚了不少钱。”
“这两年的确挺顺的,我爸说,多亏了你当年给他出的主意。光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我们花场还有股份哩。”
“怎么不记得,两年多了你们也不给我分红。到底这股份还在不在?”
“怎么会不在呢?当初你可是签过合同,白纸黑字在那里写着呢,谁敢不认账!至于不分红,那是还我爸借你的钱。”
“我什么时候向你爸借过钱了?”
“光子,主意是你出的,你自己怎么倒忘了呢?我爸为了多给你一些股份,就把自己钱垫上去了。你股份还不少呢。在公司可以排第五。”
入股的事,许光子本来只是当一个玩笑,所以当初签合同的时候,看都不看就签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股份。雷安安今天这样一说,他倒想回家把合同找出来好好看看了。
王泽群道:“雷安安,大家都是朋友,为什么光子有股份,我没有?”
雷安安笑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
“什么叫还没有我?”
“那个时候你跟光子是仇敌,我跟你也不对付。后来你才变乖了。所以便车可以搭,想股份是没有的。”
王泽群靠在车后座道:“哦!我的心受伤了!”
司机名字叫做温大树,替这几个孩子开了半年车了,许光子在梁秋绿植产业集团有股份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集团股份最多的是董事长雷秋翁,第二是雷秋翁妻子,也是公司总裁钱红梁,第三是他们共同的孩子雷安安,第四是总经理王大梁。这个许光子才是个读初一的孩子,既不是董事长亲戚,也不在公司任职,凭什么有那么多的股份呢。
温大树暗暗好奇。不由地回头看了许光子几眼。这孩子他天天见,但今天才算真正认识了。
雷安安道:“光子,听我爸说,有基金经理主动找上门来,想把我们集团公司运作上市,我爸和他谈了几次,还没谈妥条件。”
这下王泽群是真吃惊了:“雷安安,你爸的公司能上市?”
“上市算什么,我爸还不愿意呢!要想上马上就能上,我们公司很赚钱的。基金公司出1个亿想要20%的股份,我爸不想给那么多,这事就僵在那里了。”
王泽群羡慕地道:“我一直以为三个人中我家境最好,原来安安你才是那个隐藏的大神!”
温大树听了忍不住道:“我们董事长在种植行业是非常有名的。去年有个工程院院士来花场参观,和董事长畅谈一席话后就到处宣扬,越安省种植业首席专家在舜州。我相信董事长将来完全有能力成为一名工程院院士。”
温大树说话时语气平淡,就像在叙述一件人所皆知的事情。让人丝毫不怀疑他在吹牛。
王泽群道:“雷安安,你爸都这么牛了,你读书还那么用功干什么?翘起脚来做你的富二代就是了。”
雷安安道:“我爸牛是我爸事,我牛才是我的事。我读书不用功,以后怎么接好我爸的班?”
“董事长听见这话一定很高兴。”司机温大树道。
许光子笑眯眯地听大家说话,也不吭气。他急着回家去找来合同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股份。第五大怎么的也不会少于1%吧,基金经理出1亿买20%股份雷秋翁不卖,那么公司至少值5个亿了,5个亿乘1%,那就是500万。
从这里能发一笔横财,许光子是真想不到。这事要是让父母知道了,一准得乐疯。
车还在路上,许光子的心早已飞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