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南方地区,有一个家族,他们能听懂鱼类的语言,却是捕鱼者,靠捕鱼而生。
张寻水的父亲,就是这个小小家族的族长,年仅五岁的他,就能听懂各种鱼的情绪,进而稍微控制鱼的游向。
张寻水的父亲张旗更是厉害,只要百米之内有鱼,就会心甘情愿的跳入父亲的手中。
张寻水更是把父亲张旗当成了目标。
小小的家族,称为渔族,仅有九人,爷爷,爸爸,妈妈,在城里上学的哥哥,双胞胎弟弟和妹妹,他和大叔,二叔。
这一血脉能力就是靠爷爷那一脉传下来的,因为靠着这种能力,以前的时代他们不愁吃不愁穿,到了现在,捕鱼已经是“农活”的一种,但是,他们这一脉依然保持着强烈的自豪感。
渔族之人,辈来以鱼生,为鱼活,一生一世,不养鱼,不低头。
这是族训,大家都很尊服,一点也不想违背,一旦破了,就不再是渔族之人,将会散失这种能力。
爷爷已不愿再下水了,整个家靠父亲支撑。
到了夏天,鱼儿们极其兴奋,相继出现在人们视野中,但在渔族眼里,夏天却是捕鱼的不好时机,鱼太过兴奋,反而会让他们驯服鱼是倍受阻挠,到了冬天,才是他们的主场,鱼儿们的精神恍惚,容易控制,一家人,除了爷爷不愿再下水,八个族人全都来到冰冻的河上,全部施展能力(除了母亲),引着鱼儿聚在一起,集体丰收,现在哥哥走了,但是七个族人也是其乐融融的,张寻水感觉无比幸福。
除了父亲常常感叹爷爷为何不下水了,哥哥许久不愿给家里报信,几乎没什么不顺的。
一月二十三日,大家都去北方地区,找一个极少有人的地方,玩的更是开心。
母亲很好,对我照顾百般,年进四十五的母亲已全然习惯这里的生活,姥姥姥爷也因患重病逝去了,这里成了她唯一的家,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母亲为了重病的他早日康复去高山采药,结果滚下山头,身负重伤。
父亲也是气急败坏,说你想要药去买就是,没钱我就多抓几条鱼就是,采什么药?
父亲虽然严格,且沉默寡言,但他却是对这个家负责的。
爷爷就是有些奇怪了,每天叨叨着奶奶的名字,说什么“天边一百鱼,成名唯清闲”之类奇怪的话,偶尔奇怪的盯着我,也没有什么了。
大叔二叔也是单身,却是不紧急的,家族已经有后代了,他们也清闲的不找,两人却总是聚堆比赛捉鱼能力,天天吊儿郎当的,让爷爷好一阵训斥。
哥哥也是最疼他的,虽然记忆不深,但他的潜意识是这么认为的。
一天,张寻水来到河边。
张寻水的小手在水里用力的搅动,荡起几轮回流。
他眯着明亮的眼睛,盯着水轮的中心,发现有鱼靠近水轮,他突然用力,水流的更快,轮波冲向那条鱼。
“波。”他发出奇怪的声音,那条本想逃掉的鱼不动了,滞笨的转过鱼头,怔怔的目视前方。
他笑了,伸手就要把鱼从水中拿出来。
在他双手就要罩住鱼的时候,鱼的眼睛忽然恢复了清明,一阵挣扎,跳出了他的手掌。
鱼只有七秒钟记忆,可在记忆上,渔族人认为,鱼的记忆比人类还敏感。
张寻水也是经过父亲训练的,双手忽然抽回,眼睛再次眯起,紧盯着跳动的鱼,紧紧的跟着它跑。
渔族人视力很好,各个都是2.0以上。
鱼儿微微下沉,张寻水一愣,它要下沉?
鱼儿下一秒的动作让他嘴角抽搐。
只见鱼儿剪刀似的尾巴游动,撅起鱼尾巴,向水面一拍。
“啪!”
水花四溅,小鱼向前飞了三四十米,眼看要掉进水中,它又做了一个张寻水目瞪口呆的动作。
又见小鱼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转,鱼尾在即将碰到水面时,又是猛地一拍。
于是,张寻水看到了一个令他怀疑生物学(虽然他能与鱼通话的能力也是超生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