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山城,晁家的势力很庞大,如果城主还姓晁,晁家基本是一手遮天,如今城主不姓晁,晁家有所收敛,可影响力依旧巨大。
晁惇、侍卫长、衙门,三方联手,用最快的速度探讨出了调查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啥也别说了,抓人吧!
当晚。
衙门派人包围了某宅子,在晁惇和侍卫长的配合下,抓捕了重大嫌疑人华蟀。华蟀的随从因拒捕被当场打死。
这里不是华家的地盘,华蟀只能束手就擒,不敢反抗,否则,他的下场就和随从一样。
“哈哈哈!”
晁惇得意的大笑,他手特别痒,很想殴打蟋蟀,但他忍住了,再等等,等蟋蟀进了地牢,再往死里打。
“你们为什么抓我?”华蟀很不服气。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华蟀被押走,关在衙门的地牢。
第二天。
连先忍听说抓到了嫌犯,不慌不忙的赶来。他来此,是保华蟀的命,不然华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牢房中。
华蟀半死不活,他接受了多番酷刑的拷问,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满身伤痕。
连先忍若是不来,华蟀早晚会被拷打致死,然后晁惇随便写个认罪的状子,强迫华蟀按个手印,对外就说华蟀畏罪自杀,这案子就结了。
吱呀!
侍卫长打开牢房的木门。
连先忍走了进去。侍卫长待在门外。
华蟀靠墙坐着,精神颓废,两眼无神,仿佛没看见连先忍。他从未坐过牢,更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苦痛!私生子又不犯法!突然之间,他了无生趣,世界好黑暗啊!
“你哭了吗?”
连先忍仔细瞧着华蟀的脸,有泪痕吗?好像没的。
华蟀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乱糟糟的头发,露出自己的脸,打招呼:“城主。”
“没哭。”连先忍确认了。
“皮肉之痛,不值得哭。”华蟀面无表情。
“你哭过吗?”连先忍问道。
华蟀想了想,点头说道:“哭过。”
“为什么哭?”连先忍追问。
“”
华蟀又想了想,自嘲一笑,说道:“父亲不认我。”
“嗯”
连先忍不是私生子,无法感同身受。
“心痛,”
华蟀捂住胸口,沉浸在回忆里,想起了那一天父亲冷漠的嘴脸,说道:“所以哭。”
“哦”
连先忍来回走了两步,同情的说道:“你也是命运多舛。”
华蟀放下手,低下头,沉默。
“我想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连先忍话锋一转,“现在你心痛吗?”
“我是冤枉的!”华蟀抬头,眼神坚定。
连先忍不能让华家之主的私生子死在自己的城里,但也不会很轻易的就放了对方,他要把黑锅全部甩给晁惇嗯,本来就是晁惇的主意,都是晁惇的错!
“被冤枉?”他皱起眉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晁拜!也不知道晁拜住在哪,怎么去杀?”这些话华蟀说了很多遍,可惜没人信,至少那些用刑的人是不信的。
“昨天,天亮之前你在干什么?”连先忍问道。
“睡觉。”华蟀答道。
“谁能证明?”连先忍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