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可佐父看起来不像书生,嗯,准确的说,是缺乏书生气
“你爹读过书吗?”连先忍问。
“他读过。”阿佐底气不足。
“考不中秀才,所以去种地?”连先忍猜道。
“好像是。”阿佐笑了笑。
“怎么?你对你未来的岳丈有意见?”江半颁调笑道。
“没有没有。”连先忍否认。
“吃完饭打牌吧!”阿佐提议。
“行。”连先忍说道。
扑克牌除了斗地主,还有不少玩法,三个人能玩,两个人也能玩,阿佐和江半颁的新鲜劲还没过去,经常玩。
又过一天,赵奇德第三次求见。
“这个人以后我不见了,叫他别来了。”连先忍做出指示。
“属下明白。”侍卫长得令。
当天下午,华蟀跑来,连先忍不见晁惇紧随而至,连先忍还是不见。
十月,秋。
连先忍使出“拖”字诀,硬是拖了下去,不选晁家也不选华家,一直在考虑。他在府里待着无聊,决定出城打猎,放松放松,呼吸新鲜空气。由于江半颁不在,他把阿佐带在身边。
虽然阿佐已经基本摆脱了危险境地,但连先忍不放心,也不想给敌人可乘之机。谁是敌人?晁家吧!毕竟他是从晁家手里夺走的这座城。很多时候,不可不防。
连先忍率领侍卫长和十二名侍卫,还有四名仆人和一名丫鬟,大队人马,从城主府出。他、侍卫们和仆人们骑马,阿佐和丫鬟坐马车。
队伍出了城,没走远,晁惇、华蟀和随从们便着急忙慌的从后骑马赶来了。
“城主!”
晁惇和华蟀大喊大叫。
连先忍勒住马匹,停下了,整个队伍也随之止步。
“连城主,出去玩啊?”晁惇满头大汗,陪笑着问道。
“打猎。”
连先忍不隐瞒。他估计,身边的侍卫肯定有拿好处、通风报信的,这无法杜绝,只能装不知道。
“好啊!我也去!我为城主打下手。”华蟀忙道。
“我帮城主驱赶猎物。”晁惇拍着胸膛。
“不用了。”连先忍婉拒。
“城主”
晁惇和华蟀还想再说。
连先忍不再给对方二人说话的机会,向队伍挥手道:“出。”他率先奔走。
队伍继续前进。
晁惇和华蟀眼睁睁望着队伍远去,不敢跟随。华蟀叹了口气,回城了,他摸不透连城主的心思,这次的任务也不知何时才能完满结束。
“呵呵!”晁惇冷笑两声,原路返回。
打猎的场所,位于城北十里外的小树林。林前有大片空地,队伍就停在那里。
阿佐跳下马车,东张西望。
“会骑马吗?”连先忍问道。
“会一点。”阿佐扭扭捏捏。
连先忍稍显意外,命人牵来一匹马。
阿佐很熟练的踩镫上马,疾驰而去,绕着附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她很开心,脸色因兴奋而红,笑声清亮:“哈哈哈哈!”
众侍卫和仆人们看呆了,适才马背上的阿佐那起伏的身影、飘扬的长以及生动的容颜,深深的刻在他们的心里,难以忘怀。
难道阿佐真不是村民?连先忍心情复杂,问道:“会射箭吗?”
阿佐不想说“会”,但又不想骗公子,犹豫很久,勉强点头说道:“会。”
连先忍又命人送来一副弓箭。
阿佐握着长弓,说道:“公子,我”她肚子里有话,可说不出口。
“打猎吧。”
连先忍笑道。他练习射箭有些时日了,现在正好大显身手。
“我不想杀生。”阿佐很为难。
“那你看着。”连先忍说道。
侍卫们跑进树林,吆喝着追逐小动物,试图把它们赶出树林。
不一会,一只灰色兔子慌不择路奔出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