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完好的一只手别扭的拔出腰间别着的短刀,狰狞的笑着对陆巡道,“留下一只手,把身上的东西全脱下来,你们就可以滚了!”
“哈哈,独眼儿亨利今天要发财了!别忘了请老朋友喝一杯!”
“……”
“这五个小子也不像是好惹的,说不准亨利今天就要踢在铁板上了…”
“要不要赌一把?”
“我做庄!我做庄…”
一旁的冒险者们肆无忌惮的起着哄,似乎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了。
独眼儿亨利一边附和旁边的酒客,一边朝六个小弟使着眼色,慢慢将陆巡五人包围,脸上狞笑着,“小子,既然你们不配合,就不要怪老子们下手粗鲁了!”
“我来吧,我方便一些!”
看着不断靠近的七个冒险者,一直沉默着的姜明浩笑了笑,开口道。
陆巡点了点头,虽然在座的都是垃…都可以伪装出欲望力量的样子,但这种事对于身为幻术师的姜明浩来说,无疑简单一些,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
见陆巡与姜明浩还有兴致交谈,而且五个人似乎都没有要起身的样子,独眼儿亨利眼睛眯了眯。
在冒险者这方泥潭中厮混了十几年,对独眼儿亨利来说受到轻视并不是一件坏事,相反,独眼儿亨利坚信越是卑贱的人,刺出的剑就越是有力量!当然,这也并不意味着独眼儿亨利没有愤怒…
趁着五人没有注意自己,独眼儿亨利猛然发力,上前几步,手中短刀径直劈向侧对着自己的陆巡,短刀之上杂乱的欲望之力已然有了凝实的迹象,刀气吞吐,带着堕落的呢喃。
短刀离陆巡不足一尺,独眼儿亨利仿佛已然听到了陆巡哀嚎的惨叫,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滚!”
一声不礼貌的呵斥打断了独眼儿亨利的遐想,紧接着,令人窒息欲望力量从那个刚刚说自己方便的,不起眼的男人身上升腾而起。
一根完全由欲望力量凝结而成的触手骤然显现,触手根部足有成年男子腰部粗细,如同一条森蚺的巨尾蜷缩在狭隘逼仄的酒馆儿天花板下。
滚字话音未落,触手扭摆猛然甩出,包括独眼儿亨利在内的一众冒险者与触手相撞,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径直撞入四周的看热闹的人群。
周围的冒险者们十分默契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躲开飞来的人肉炮弹让到一旁,酒馆儿的损失有人赔偿,但自己的酒撒了却不会有人负责的。
帮忙看酒的熟客看了一眼满地哀嚎的铁拳帮帮众,叹息一声默默将桌上的三杯酒挨个儿干了,看样子昔日的老友应该没有心思顾得上喝酒了,那么,作为朋友,义不容辞啊!
姜明浩环视一周,冷笑着哼了一声,欲望触手后仰蓄势,然后径直刺向摔的昏天暗地的独眼儿亨利。
“啪…”
一柄长勺掷出,撞在欲望触手顶端,触手方向微微倾斜,差之毫厘的贴着独眼儿亨利耳边刺入地板,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过后,欲望力量消散,一股黄色液体顺着独眼儿亨利裤裆淌了不小一片…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
人怂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