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他怎么允许她离开他不要他?
凌若晨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暴撕开,白腻娇嫩的肌肤上被男人急切地留下痕迹。
而她,反抗得厉害却也没能让男人停下来,终于静凉的声音幽幽响起“顾洛珅,你现在是要强我?”
“在这个你和她纠缠过无数次的房间里和我做,你就不怕安若尘泉下有知会恨你吗?”
顾洛珅动作一顿,被撕开的深灰色衬衫露出他结实紧绷的胸肌,肌肉线条显示出一种成熟男人的力量感。他抬起猩红的眼眸,就看到凌若晨一脸都是泪痕,脆弱而无助,他漆黑的眸底便浮起很深很重的痛色。
明明是很暧昧很亲密的姿势,却萦绕着一种僵持不破的冷意,女人的戒备和倔强无一不在刺痛他的神经,却偏偏打不得骂不得,更不能强行要了她。
这是他自己的誓言。
彼此僵持了片刻,顾洛珅终于敛着很重的情绪从凌若晨身上起来,刚刚暴怒之下意乱情迷的气势悉数散开。
凌若晨咬着红唇,看着他走向门口,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了房间门,侧身对她,修长挺拔的背影掩住了他俊美深刻的五官都是幽深清寒的神色,只有低沉的嗓音慢慢传来:“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刚刚的一切,包括你说的一切,我都当没有发生过,我们继续像原来那样,我会让你幸福。”
他说完,便要出去。
凌若晨苦涩一笑,有几分讽刺:“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顾洛珅,这婚,我离定了。”
顾洛珅眸色一深,看向凌若晨的视线极具压迫,嗓音深寒:“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
说完,房门被“砰”一声用力关上,显示男人的怒意之大。
凌若晨纤长的睫毛猛地一颤,精致苍白的小脸顷刻间就被眼泪打湿,窗外的风吹进来,一室的寒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被推开,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侧身躺在床上,听到了声音也没有动,直到纤细冰凉的身体被抱起,男人幽冷的古龙香水味夹杂着很重的烟草味将她包裹,她才有了反应,想要去挣脱。
“若晨,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样对你。”顾洛珅声音喑哑,将她抱得很紧,想将自己的体温传到她身上,“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凌若晨贝齿咬着唇瓣,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砸在顾洛珅的手背上。
顾洛珅动作一顿,将凌若晨的身体转过来,便看到她满脸泪水,垂着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让他一颗心都跟着疼起来,伸手,动作很温柔地去擦拭她的眼泪:“乖,不要哭,我会心疼。”
凌若晨扫开他的手,转过脸不去看他,自己用手背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顾洛珅只能自己靠过去将她搂进怀里,低首温柔地去吻她脸侧和唇角:“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比之前更疼你更爱你……若晨,和我说句话,不要不理我。”
“再疼再爱,也不过是因为我这个皮囊。”凌若晨凉凉开腔,带着很重的鼻音,泛红的眼睛看着顾洛珅,“你说不会让我受委屈,可是我,现在就觉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