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晋朗灰溜溜地离开叶府,本是好事,许昭却有些不开心,朝叶清说道:
“师父,他言语轻薄,乱嚼舌根,刚才我想把它捉回来,师父却拦住了我,不让我去,这是为何?”
“他叶晋朗不过是条已经废了的狗罢了,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难道这么轻易就让他回去了吗?”
“这么轻易?”叶清冷冷地看着地上痛苦嚎叫的大汉,说道:“没有这么简单。你第一次见叶晋朗,自然不清楚他叶晋朗是什么样的货色。可我自幼生于叶家,各家兄弟,我谁不认识?所以他叶晋朗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了。”
“哦?师父有何见解。”
“叶晋朗是我叶家的同门旁支,虽依旧同姓叶,但关系却不十分近,家中不算宽裕,靠着族人的接济勉强度日。这样的家境,也就养出了叶晋朗这般墙边草,两边倒,趋炎附势的人。”
“既然他并不富裕,那这些打手是从哪来的?”许昭好奇地问道。
“如果这几年没改变的话,应该是叶泓的人。他叶晋朗想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又不肯脚踏实地,所以,平常奉承着我二叔的儿子叶泓。叶泓也需要有人捧,因此,并不介意在叶晋朗哄得他开心时,给他一些好处。因此,叶晋朗靠这叶泓,经常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罢了。”
许昭听了叶清的话,更加看不起叶晋朗了。
叶清点点头,“只是没想到她竟敢欺辱到大嫂的头上。”
“是啊!我虽知道叶晋朗十分嚣张跋扈,但的确未曾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行事。”宁菡红着眼说道。
宁菡生性温和,从不与人红脸,不计较他人的过错。但从另一方面说,也就是为人有些懦弱,很容易被人欺负,是一个好捏的柿子。
叶泽尚在世时,虽也为人和气,但决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人,打击讨厌之人,也有自己的手段,因而,宁菡被保护地很好。
可自从叶泽去世后,面对各种人和事,宁菡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面对讨厌之人,诸如叶晋朗之流,不知反击,只知一味忍让退步,只求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般处事,自然无用。
叶泽刚刚去世时,叶晋朗带着两个随从上门,但总共也不过只是三个人。
可他刚上门就说了叶泽欠了他钱,要宁菡还钱,宁菡知道他是在胡说,便拒绝了他。
叶晋朗见宁菡不给,就想要强抢。
可宁菡怎会同意。
那时,叶泽家中下人尚在,叶晋朗派人去抢,仆人们便拦住了他们。
两个下人虽身强力壮,但叶家仆人众多,此时团团围住他们,他们也无法有所行动了。
既被围着,人多势大,叶晋的下人也怕自己被打,不敢过于放肆。
因有仆人护着,叶晋朗什么也没得到。
最终,叶晋朗也只能胡乱骂宁菡几句,被叶府的下人们轰走了。
原本,这不过是件有些糟心的事情,比起叶泽去世的事就太小了。
可谁知,一计不成,叶晋朗又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