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大鹅问徐克玉，“你看看这大鹅，哪里又胖又丑了？”

徐克玉极其配合地摇头，“一点都不丑。”

封老太爷赞赏的眼神，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就冲你这个态度，倒比起那个没有礼貌的臭小子好多了。”

徐克玉趁此时机忙问，“他刚才给您的那副画，您可还记得？”

老太爷点头，“看是看到过，刚才那个小子将画摊开，说是我画的，还问我清不清楚这画中的事情。”

他继而笃定地否认，“可那副画不是我画的。”

徐克玉问，“不是您画的，您是否忘记了还是……”

话被打断。

老太爷依旧笃定，眉梢紧紧地蹙了起来，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怎么可能，那副画根本就不是我画的，我自己的书画长得什么样难道还能忘了？”

到底徐克玉还是没能从封老太爷那处问出些什么。

“你到底还是空手而归了，跟瑾王一样，不过我还是很不清楚，你们到底想要问出什么。”

徐克玉顿了一顿，摇头失笑，“其实，我也不清楚。来这里，其实多半是等着看，封老太爷能给我们什么。”

“但很遗憾，老太爷自从那时候起，似乎就一直神志不清，过去得什么事，他也几乎忘记的差不多了。”

她继而问起，“对了，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封玉棠听她问起这事，不有拧起了眉锋，说道，“去了同泰寺，因为连日大雪，老爷子看不清楚石阶，失足摔伤，回来的路上也因为发了高烧，三日不退，醒来后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徐克玉紧声询问，“当时为什么要去同泰寺？”

封玉棠眉梢微扬，朝她笑笑说，“游山玩水。”

徐克玉觉得可笑，“游山玩水？连我都不能说实话？”

封玉棠稍稍一顿，轻扬着唇角，“老人家的心思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懂。而且，你怎么就说我不是在说实话。”

指尖拨动着身边的柳叶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