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司徒雁本就是个假名，你来石木堂的目的就是为了毁了石木堂？”是上官哲哲忘记了，自遇到了这个男人，原本还算平静的石木堂，连遭不测。

“哲哲，不是，难道你不认识他了吗？”被晾在一旁的姬临砜走上前，想要解释这一切，但这些解释对于上官哲哲来说，都显得过于无力。

“他是谁，现在都不重要了！”果然，司徒雁不是他本人，上官哲哲极力掩着心中的那份悲愤，转身准备离去。

“苏言，我的名叫苏言，十年前的靖安，我与卫子青为了和硕，曾有过一段过节，后来卫子青为了娶和硕，设计陷害了我，并且追到西陵山将我及万象楼里的所有人都杀了，算我命大，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我本该替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只是当时的我太过懦弱，所以就一直从西陵山流浪入了芳城，后来便遇到了你，石木堂。我并不想骗你，上官姑娘，只是，我又不得不骗你！”苏言坦白了一切。

在这个世界的遭遇，远比他想象的要凶险的多，他经历了生死，原以为会看淡一切，现在想来，这些淡然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一种解脱而已。

秋凉如意，哲哲听完这一切，一时无法接受，虚软的差点倒下，还是姬临砜眼疾手快，几个大步，便将哲哲揽入怀中，却不想这一切被姜太公给听了进去。

“你便是那个万象楼的掌门？”哲哲推开了姬临砜的手，立起身来说问道。

“是！”

“你活下来了，然后苟活在世上，却不曾为了那些人报仇？”哲哲的声音越发大了些。

“是！”

“呵，呵呵！”哲哲冷冷笑道：“从父亲嘴里听到的苏言，却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虽与卫子青有过交集，但都是被卫子青利用而已，待他幡然醒悟之时，他用自己的生命护佑了万象楼，虽然最终失败了，今天你告诉了我这些，却告诉了我这些都是假的，你让我如何接受得了？”

所有的执念，也不过是云水安然之时的一种假象，哲哲怎能知道苏言没有想过要替万象楼的那些人报仇，只是这些都敌不过脆弱的现实。

他孤身一人，他刚来这个世界，他比不过的是卫子青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