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让你摸!
男人就像是感觉不到疼那般,甚至还十分温柔地将简颂初肩头的外套又重新盖好,“走吧。”
“?”
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困惑的简颂初又重新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男人依旧毫无反应。
很好,激起我的胜负欲了。
简颂初开始疯狂去掐男人的侧腰。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手刚一摸上去,就摸到了对方腰上的肌肉,这腹肌摸起来的手感还挺不错的.....
人鱼线和鲨鱼线竟然都有.....
简颂初拧着拧着,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对方身上的肌肉都摸了一遍。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肖想死对头的身体,简颂初的脸顿时一黑,连带着手里的动作都带着泄愤。
男人低头,盯着简颂初略有几分傲娇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和温柔,但隐约间,又闪过一丝后怕和偏执。
还好这次车祸不严重....
一想到某种可能,男人的眼底就慢慢升起一种隐晦而又扭曲的病态,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抓狂和发疯。
初初,是他活着的唯一的意义.....
如果早上他再坚持,让司机送对方,而不是任由初初自己开车,说不定,一切都不会发生.....
男人的心口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对方......
见两人‘重修于好’,王姨顿时露出姨母笑,知趣地将手中的燕窝放到了进门以后的桌子上,就将私人空间重新留给了这一对夫夫。
卧室的布局也是走的简颂初喜欢的美式装修风,颜色大胆,饱和度高,有专门的观景阳台,墙壁用了未经打磨的岩石拼凑在一起,有一种古堡的视觉冲击感。
简颂初一进门,立马甩开贴紧自己的男人,兴奋道,“我的衣帽间在哪里?”
许寒炀手仍维持着简颂初的姿势,见简颂初放开自己,他有些落寞地收回自己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哑,露出一抹笑,“从你身后那道门进去,你就可以看见了。”
此话一出,简颂初顿时顾不得死对头的心情,十分欢快地蹦着自己的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门一经打开,一句‘卧槽’可以概括简颂初内心的全部。
这是衣帽间?这真的不叫仓库吗?
竟然比他家的三室一厅都大.......
很多都是他喜欢的Jean Paul Gaultier和Schiaparelli的高定。
许寒炀安静地站在简颂初的身后,看着对方一脸兴奋地开始试用衣帽间的钻戒包包,忙的不亦乐乎。
突然,简颂初眼睛一尖,猝地注意到挂在帽子的那面墙上像是有一道同墙融为一体的门,面露疑惑,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一切,伸出去推那面墙。
许寒炀瞳孔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尔康手,声音都陡然拔高,“等等!”
简颂初被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伸出去的手已经麻溜的打开了门,门内的一切都一并暴露在简颂初的视野内。
这是一件缩小版的卧室,空间只有15平米,四周没有窗户,房间内也只有床和床头柜这两件家具。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房间的床不是一般的床,而是一张水床!
床顶有一面偌大无比的镜子,将水床上的一切都照得展露无遗。
不仅如此,床的四周,围聚了一圈藤蔓一样的吊花和丝带,头顶的有五颜六色的灯泡,床头柜上摆满了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简颂初见都没见过的道具。
“.........”
简颂初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视力太好不是一件好事......
心虚的男人火速抓住简颂初的手,麻溜的关门。
后知后觉地简颂初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脸憋得爆红,差点说不出话,“...你......”
“他妈的玩得还挺花....”
挨训的狗狗默默低头,不敢吱声反驳。
简颂初见他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深吸一口气,用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和倔强,咬牙切齿的问出声,“.....谁上谁下?”
“.........”许寒炀一顿,盯着简颂初再次沉默。
两人四目相对,诡异的气氛在两人间慢慢流转。
简颂初秒懂了对方的眼神。
“呵呵.....”
许寒炀,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