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生日礼物(1 / 2)甜吻入画首页

或许是昨晚的沈雎洲太过温柔,江畔月当晚做了一场很羞耻的梦。

梦里,沈雎洲一身大红喜服,玉冠束发,将娇小的她抱上宽大的喜床,附耳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话,撩拨得她全身发软。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脸庞,宛如一只勾人精魄的妖魅狐狸。

狐狸开口,魅惑众生:“生日快乐,这个礼物喜欢吗?”

她不自觉颤抖:“什么礼物?”

狐狸慢条斯理地去解她胸前的绫罗绸缎,声音暗哑:“我……”

而后俯身含住她的唇……

正在江畔月不知所措、呼吸一窒的时候,她被一阵呼喊声吵醒了。

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睁开眼,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许桑桑和江小姜不知道去哪了。

她意识渐渐回笼,想起刚才的梦,拍了拍自己脸蛋。

一定是沈雎洲那厮昨晚忽然的温柔,让她神经错乱,才会做这种令人羞涩的梦境!

珍爱生命,远离沈雎洲!

江畔月暗暗发誓,而后听到楼下热闹声,忍不住赤着脚跑到窗户边,拉开窗帘,顿时震惊住了。

只见天空中飘着一个超大的热气球,上面明晃晃印着几个字。

“江畔月生日快乐!”

低头看去,便见许桑桑和江小姜几人站在楼下,排排站好,对着她大喊。

“小仙女!生日快乐!”

她顿时被这骚操作震惊住了,不用想,这么雷人的点子一定是许桑桑想出来的。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沈雎洲竟然也赫然在列,站在最左边,一手插兜,抬头望着她,一副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与梦中妖魅的臭狐狸判若两人。

江畔月笃定,刚才那声祝福中,这位沈总根本就没有开口!

许桑桑喊她下去,她拂了拂乱七八糟的思绪,匆匆换了衣服,“蹬蹬”跑下楼。

迎面而来是满院子的花团锦簇、五光十色,仿佛瞬间进入漫山花野,。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座昨晚让她联想到恐怖画面的大别墅,白天竟是这样漂亮。

更令她诧异的是,许桑桑她们竟然还准备了丰盛的BBQ!

看着那长桌上各种鲜虾牛羊肉、超级大只的澳洲龙虾、大螃蟹……

江畔月直接被镇住了,一脸懵逼看过去。

“宝!惊喜吗?感动吗?”许桑桑跑过来一把抱住她。

江畔月拍了拍她脑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什么时候准备的?”

许桑桑回头:“这要问你妹。”

江小姜一脸乖巧:“之前和桑桑姐说好了,这次古镇拍摄就是送给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不过昨天可惜,遇到那样的事情,但好在,有姐夫……哦!沈先生提供的别墅,我们才有发挥的空间。”

江畔月抱了抱她:“傻丫头,谢谢你。”

江小姜抬头:“你应该谢谢沈先生,早上我们还没起来,这些东西就布置好了,我们算是锦上添花吧。”

江畔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的男人,浅笑着走了过去。

“谢谢沈先生的招待。”

沈雎洲勾着唇角:“正好,一起过中秋。”

一番祝福后,便是BBQ环节,几个年轻学生好不热闹,沈雎洲却嫌烟火味重,留下唐知行帮忙,自己便回书房办公了。

江小姜:“姐,沈先生不吃烧烤,那要不你给他做个龙虾?”

几人面对那从未见过的超级大龙虾,一时有些杵。

这东西……该怎么料理啊?

刺身?烧烤?还是水煮清蒸?

许桑桑:“赶紧网上搜一下,可别破费了这昂贵的材料!”

江畔月望了眼自己只会画画的手:“要不我直接给他画一只栩栩如生的龙虾?”

许桑桑推了推她:“宝,有点良心吧,我听唐助手说,昨晚为了忙活这些材料,沈先生可是一晚没睡,你以为人家真是来这里过中秋的?”

江畔月抿了抿唇,不说话。

许桑桑又继续问道:“话说,你们真的取消婚约了?我怎么看沈先生,都不像是要和你取消婚约的样子。”

江畔月重重点头:“只差和双方家长说了!他也是被家长逼的,桑桑,我说了,我害怕结婚,更害怕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

许桑桑捣鼓着手里的大龙虾,好一会儿,终于搞定好,才交给江畔月。

“咱也不管你和沈先生什么关系了,总之这次出游,也多亏遇上他是么?那作为感谢,这份大龙虾,还是得你来做,然后亲自给人送上去。”

江畔月无奈接下,想了想,转身走到烧烤桌那边,询问唐知行,沈雎洲的口味。

唐知行言简意赅回复:“沈总对吃的其实不挑,清淡就好。”

江畔月不禁欣喜,清淡?那就是最低要求啦,来个清蒸龙虾,搞定!

然而正当她准备将整只大龙虾入锅时,忽然脑海中闪过沈雎洲徒手扒龙虾的画面,顿时要笑出鹅叫声。

她怕沈雎洲会再次翻脸,将她们赶出别墅!

无奈,只得将大龙虾拿回桌面整理,思考着,该如何简单表达自己这份谢意,又能让那位沈总优雅地品尝到她的心意。

整整一个小时,江畔月就忙活这只龙虾去了,偶尔许桑桑和江小姜给她投喂几串烤肉。

她觉得这个生日过得贼累。

沈雎洲才是那个大寿星吧?

好不容易成品出锅,摆放完毕。

众人一眼看去,简直要惊呆了。

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国风画师!

几人纷纷对她竖起拇指:“牛!”

江畔月得意洋洋挑了挑下巴,小心翼翼端着笨重的瓷盘,给沈雎洲送了去。

书房里,沈雎洲好像一直在忙,正和人打着电话,说着一口流利低沉的英语。

江畔月端着瓷盘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咬咬牙等了片刻,原本已经泛酸的手腕,此刻端着沉重的盘子,一时有些吃力,只得靠在墙上,借力抵住,却好像还是有些扛不住。

正强力撑着时,沈雎洲不知何时挂了电话走出来,身上披着昨天那件外套。

“沈先生……”

“江畔月,我有事得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