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王城立刻找到肖东林：“老弟，我们主任，黑洞吸水的事，想要跟你问清楚。”

特办的主任啊，肖东林也吸了口气。

不过他业务员干了几年，各种人见得多了，心理素质不错，倒也不怵。

接过电话：“主任好，我是肖东林，主任有什么指示。”

“指示不敢。”商容说话非常客气：“小肖，我先跟你说声谢谢，这声谢谢，是我自己的，也是领导，更是国家和人民的，你和昆仑，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啊，人民谢谢你，祖国不会忘记。”

这高度，可以的，肖东林瞬间就飘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身为大秦人，虽然漂在海外，那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为国家做点事，理所当然。”

这话说得还可以，商容很家爱听，又着实表扬了几句，然后才问：“小肖，王城刚才跟我说，西北高原那个事，是你们做的一个实验。”

“是的。”肖东林道：“没有事先报备，我做检讨，主要原因是，我们是第一次实验，成不成的，不好说，所以他们的意思，事先就不说了，没成，那就当没那回事，不至于丢脸，现在成了，就可以跟领导汇报了。”

“没有关系。”商容急道：“你们有数据了吗？实验确实成功了吗？以后可以复制吗？”

“有些数据还在收集。”

这个倒不是假话，马大哈确实在收集数据，第一次试验嘛，也没经验。

“不过呢，有一点可以肯定。”肖东林给出好消息：“实验证明，可以从山那边吸云气，在这边化雨，这一点是验证过了，然后，这个黑洞吸水，也可以重复，只是催化剂麻烦一点，不过我们会解决的。”

“小肖，你确定吗？”商容强抑着激动：“确定可以调水，确定以后可以重复调水，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肖东林重复一遍：“我确定，可以通过黑洞吸水，以后也可以重复这个操作。”

“太好了。”商容狂喜：“我立刻向级报告，要给你请功，小肖，要给你们请功啊，真要是成了，大西北就有水了，大西北人民要感谢你们，全国人民都要感谢你们啊。”

他一迭连声，说了很多感谢的话，然后才挂电话，向级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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