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案!”你一个字头大哥,跑过来向差佬报案?黄志成有理由相信A货义在耍自己,他在心里问候了顾正义的母亲。
“那边那个戴鼻环的,我怀疑他非法参与社团组织活动,发放贵利,并且暴力讨债。
并且对像我这样的良好市民,爱港企业家进行人身安全的恐吓,他说要斩死我!我现在人生安全受到了威胁,要求警队保护!”
顾正义向黄志成控诉着已经痛的脸色惨白麻木的鼻环男。
黄志成看着周围还有一些看热闹不远散去的市民,和新记还有和联胜这边乌泱泱的小弟就头皮发麻,PTU的同事各个揸枪,两边的古惑仔看样子都年轻,这个年纪都是不要命冲动的,都想着出头位。
万一和PTU的同事或者两边的古惑仔有摩擦意外,擦枪走火,就麻烦了,他压低声音对顾正义说道。
“A货义!你玩咩啊!先让人散去!你有要报案就跟我回O记,我亲自给你做笔录!”
“哎!黄sir!算了,皇家差人这么忙!又要伺候鬼佬,又要效忠女王!算了!我和金刚哥这点小事就不麻烦黄sir了!我们自己谈喽!”
差人来了,顾正义就坡下驴,不准备再让时态严重下去,新记作为新四大,不是老福这种二流社团可以比的,能先用嘴谈就别动手喽。
顾正义冲阿华摆摆手,阿华会意,把手指放在嘴里,一声哨响,和联胜的小弟犹如退潮一样散去。
各自回到自己看场的场子,街瞬间冷清了一半。
金刚看了,也散去了新记仔,今晚的事情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无妄之灾。
鼻环男又不是他的小弟,放在平时,不要说被打,就是被斩,也轮不到他出头。
不过今晚事情正好发生在他的堂口撞了,而且又同在新记,和贵利雄平时又有点交情,才被杠住下不来,能不打最好喽。
“你给我等着!A货义!这事没完!”事有没有完再说,反正输人不输阵,气势不能输!
放过狠话之后,金刚着剩下的小弟离开。
“喂!那个带鼻环的!”
鼻环男本来满脸怨恨的准备离开去医院裹伤,他感觉再拖下去,自己的手就要废了。
被顾正义叫住,断手的恐惧再次支配全身,他以为A货义还不能放过自己。
金刚这时候愤怒的转身,大声放话,“A货义!你不要太过分!真当我新记怕你啊!”
“不是!金刚哥,不要急!我只是有点话要交代他!”顾正义语气温和的对金刚说道,和刚才撸胳膊挽袖子判若两人。
顾正义走到鼻环男面前,嫌弃的用手指戳了戳鼻环,“这东西是畜生带的嘛!你老母十月怀胎辛苦把你养大,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畜生?”
顾正义捏住鼻环男的鼻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正义一把扯下,联环带肉,鼻环男又响起虚弱的惨叫声,鼻子血流不止。
“喂!A货义!你干嘛!真当我们差人不存在?”黄志成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怎么样,要不要报警。”
顾正义不理睬黄志成,把带着血肉的鼻环仍在鼻环男面前。
“我不管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欠你们钱。
也不在乎欠多少,她的债我扛了,想要收债的话就到铜锣湾夜莺酒吧找我,记住以后离她远点!”
鼻环男惨兮兮的转头看着金刚,金刚只是脸色难看目露凶光的看着顾正义,没有说话,鼻环男捂着脸,不断呜呜大的点头。
至于黄志成说的要不要报警,鼻环男就当没听见,被同伴搀扶着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