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绝色问道,“那,如果是永远找不到那个放蛊的人,皇永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屈憙点了点头,“也许,应该是这样。”
独孤绝色紧张地问道,“那,这病不就是绝症了吗?”
屈憙回答,“能医好的病都不是病,天晴下雨本是正常,医不好的病就是绝症。”
秦国公必有用心地质问,“屈憙,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诅咒皇呢?”
宰相林甫一脸的难色,“这么大的天下,寻找一个放毒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如果找不到这个人呢?”
屈憙针对秦国公,“雪落有痕,即便是断线的风筝,也能寻着那条线找去。帝都如此之大,皇宫如此森严,居然有人能闯进皇宫对皇放毒,如果没有内鬼,你们相信,这个放毒的人进得了皇宫吗?秦国公,你以为呢?”
屈憙放高了声音,“所以,臣以为,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应该严查。为了皇的龙体,也为了我大棠的江山,必须严查。我不相信,找不到那个放毒的人。这放蛊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阴谋,内,他们使用蛊毒将皇变成一个任他们摆布的木偶。外,由杨安泰起兵叛乱。这不就是一个内外勾结天衣无缝的谋反吗?
独孤绝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继尔,镇定了下来。
秦国公沉默了。
宰相林甫也沉默了。
独孤绝色说:“听起来像戏一样。“
屈憙坚定起来,意志坚决,“臣,愿请旨查办。”
独孤绝色担忧地看着屈憙,“屈首辅年迈,恐怕不太合适吧。”
屈憙仿佛说着誓言,“为皇分忧,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独孤绝色问道,“秦国公,你呢?”
秦国公没想到这一问,“臣,也愿意。不论刀山下火海,也要找到那个放蛊的人。就是他去了地狱,臣也要把他找出来。”
独孤绝色哀叹了一声,“如若真是去了地狱,你怎么找啊?这件事就由宰相林甫办吧。”
宰相林甫没有想到这难办的差事会落到他的手,“臣,谨遵皇后娘娘旨意。”
独孤绝色显出了困倦,“如果没有什么事,今天的朝议就到这里,散了吧。”
屈憙又高呼,“臣,有本要奏。”
独孤绝色不耐烦了,“说吧,还有什么事?”
“杨安秦叛乱之事,尚无定论,如果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即便是皇的病治好了,恐怕江山已经没了。”
“那,屈首辅的意思是?”
“臣以为,应找一个合适的人平叛,担起阻挡杨安泰的责任,以保我朝江山万岁。”
“我一个后宫之人,皇现在又是什么也做不了,我怎么知道谁能担此重任呢?”
“当然是国之柱石,秦国公。”
独孤绝色顺着屈憙递的台阶,“秦国公听旨?”
秦国公面露难色,“臣老矣。恐不堪重任。”
屈憙步步紧逼,“平叛之事,非秦国公莫属。皇后明断,此为帝国之幸。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国公没有退路了,刚要领旨,殿外传来急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