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不想麻烦人。
孟父拧着眉头。
“我让许译联系吧,这没什么,如果真要是结婚了,我娘家的事儿他断不能坐视不理的。”
如果要是现在就有意见,那这个婚也不一定是要结的。
“你妈的意思……”
两人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这病生的不是时候。
“您进去再看看吧,我请个假,晚上我做饭吧。”
孟父说了声好。
从客厅到卧室不过是几步路程,她却觉得孟父走的万有千斤重。
有些时候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们都不愿意却也无能不去面对的。
晚饭的时候蒋女士出屋吃了饭,想来孟父应该已经告诉她,孟在昔知道生病的事儿,对此她表现的平常,不见有什么异样。
极力在努力粉饰太平。
“妈,我们约了京大的医院,明天回去看看?”
许译也猜得到蒋南乔不是那么喜欢回京市。
说的好听是自己喜欢南宁的隐居生活,实际上她也是有自己的孤傲成分在。
京大的教授嫁给一个地产商,在他们那时候,怎么看都是有人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哪怕蒋女士自己身价很足,同样的是逃不掉同行嫉妒心下的流言。
蒋女士放下手中的汤匙:“我觉得问题不大,南宁这边就能看,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孟在昔的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蒋南乔是活的蛮通透的,但是有时候又不是那么的通透。
“周家在京市有私人医院配备的也不差过京大的附医院,而且周家跟我也有些业务往来,您放心。”
话说到这分上,蒋女士断是不能再拒绝的了的。
那天晚上的南宁下了场秋雨,寒意侵骨。
天气不好,她的心情也不好。
半夜睡不着起身,准备去客厅接水,注意到了客厅手机泛起的莹莹亮光。
“这么晚了。”
她看了眼冰箱上的时间,示意许译问:“还不睡吗?”
许译含糊的点头。
她走上前过去蹭他的指尖,有些凉,转头又伸着脖子看他的手机屏幕。
有关心脑血管病的医疗诊断病例,都是陈景给他发过来的。
“看这个干嘛?”
许译坐直身子,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些,两人在黑暗中低声。
这个点父母都睡了,声音太大不好。
“其实我觉得我看的还挺开的。”
不用他这样安慰,也不像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事无成,要被人处处保护。
总是有几分傲骨的情节在那。
“生老病死嘛,肯定是不可能避免的,所谓的伤感会是人之常情。”
没什么难过的,有的只会是遗憾与痛心。
“当年你父亲去世的时候你在现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