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停下来,奶唧唧的赖在他怀里小声眯着。
似乎是睡着了。
这酒品……
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七月份的京市夜间没了白天的燥热,孟在昔执意要他背着才肯,许译没法,背着她沿着长安街往前走。
陈景在后面开车跟着。
不慌不忙,他们可以来日方长。
“你喜欢梁意羡吗?”孟在昔搂着他的脖颈问:“你是不是跟她要结婚了?”
许译回头想看看她的表情,被她躲过。
挺小孩子气的。
许译想。
但是他宠着那便是了。
“许译啊,我不想成为下一个裴枳。”她轻轻的说:“我有病,但是我不想成为下一个裴枳阿姨。”
富丽堂皇的小洋楼困住了的是裴枳的一声,最大的价值便是被许晏南养在笼子里。
完全是违背了她最初的初衷啊。
许译脚步微顿:“不能。”
折腾到他家已经是后半夜,孟在昔坐在他的床上,半倒不倒,手里攥着衣领在挣扎。
许译犹豫几秒,上前将刚给她冲的蜂蜜水放在床头,看样子是不用喝了。
摁着她的手往被子里塞:“别闹了。”
“乖啊。”
不然一会儿指不定出什么事儿。
孟在昔索性坐直身子傻笑,像个好奇宝宝一般,戳他的喉结,想吻。
许译拽着她的手连带着被子卷在一起,活生生的给人卷成一个蝉蛹宝宝。
她挣扎了一番,没能踹开被子,呜呜嘤嘤一通又睡了过去。
许译坐在床边轻笑。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孟在昔艰难地睁开眼睛白色的棚顶,深灰色的被子,有些懵。
身上的衣服又还在。
“行了?”许译时间卡的刚刚好,递给她一杯淡盐水:“少喝点,漱漱口。”
孟在昔嘟着嘴,试探性开口:“昨天晚上?”
“你喝多了,要强吻我,被我拒绝了,所以给你裹成了蚕宝宝。”
许译说话尾音撩人,尤其是那就宝宝,带着些许调戏的意思。
“你别跟江亦学,说正经的!”
小姑娘急了,求着他问个大概真正。
许译舔舔唇:“再不吃饭该凉了。”
她肚子还挺应景的叫了两声。
许译一身少爷病,最通俗的一点就是不习惯吃外面早餐店的早点,觉得不干净。
桌上中西合璧的早餐,让孟在昔咂舌,以后要是结婚,肯定是家庭好煮夫。
一掌打在额头,她发现自己想的好像有点早。
许译随手递给她一瓶酸奶,这事儿才算是彻底停止了她发散性的想象。
“为什么不是草莓味的?”孟在昔吸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仙女都是要喝草莓味的酸奶吗?”
恍然似的想起来什么,她微颤双手指着许译:“不会吧?当时我记得我托江亦哥送给你过酸奶啊。”
那瓶被他说为是江亦失恋买的小女儿家的酸奶,那瓶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的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