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放开老子!”乔然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拽着沈浪的衣服想要下来,但那手不知怎么回事像铁钳一样紧紧的将他箍住。
过了一会乔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自己现在这样跟泼妇有什么区别,而那个造成自己如此暴躁的人现在就跟一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还把他卡主了!
挣扎许久乔然也放弃了,头朝下使他脑子有些缺氧,眼前一阵阵眩晕,等他被放下来时腿一软,便瘫倒在地。
“我说不就看个姑娘洗澡,至于吗?”沈浪言语中尽是鄙视。
乔然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没听到沈浪的嘲讽,随手抓住什么东西想要借力爬起来,却听到刺啦——一声,像是布料撕开的声音,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把沈浪裤子撕了...
他心虚的缩缩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哎不对你怎么流鼻血了?”他刚想道歉,去却看到沈浪鼻子下面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最近好东西吃太多,上火了。”沈浪说这话时一本正经,乔然没发现任何问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两人大眼瞪小眼,最终乔然看不下去拖着沈浪进房间给他扔了件裤子。
“换上。”乔然凶巴巴的命令道。
沈浪不可置否,乖乖的将裤子换上。
“你不是说我身边有鬼吗,今天你要是不找出一个来,老子把你脑袋拧了!”这一天可谓是惊心动魄,而这些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
“哦⊙?⊙!”沈浪对自己的抓鬼技术很有信心,在寻了一圈却没见到任何东西后干咳一声:“你这座府邸可是曾死过人。”
“你怎么知道这死过个丫鬟?”乔然有些诧异,几年前府中确实死了一个丫鬟,只是这事被他爹压了下来几乎没什么知道,自他爹娘走了后就更没人记得了。
沈浪在心中狂笑,哪个地方没死过人,他只不过是瞎诌罢了,没想到乔然居然还不打自招了。
“你夜中可是经常听到诡异的风声?”见乔然点头沈浪又继续说道,“那其实是那丫鬟的哭声,你仔细想想她为何不愿离开这?”
乔然托腮沉思,这鬼魂的哭声竟如此奇特?那丫头是被人在井中发现的,那时他沉迷于练武,根本没关注这事情,所以那丫头到底怎么死的他一无所知。
“我当时没关注这事不太清楚,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休息,明天再去问问管家。”
沈浪点头。
隔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天气,喜鹊在枝头叫唤,乔然感觉自己今天大概是会走运的,却不想是桃花运。
一出门便看到几个小姑娘跪在面前,表情泫然欲泣,活脱脱的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被人欺负了?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将军府的人,看我不把他走得满地找牙!”
“没人欺负我们...奴婢只是在想将军何时迎娶我们,忧虑过度罢了。”那领头的姑娘脸颊飞起两片红霞,要是平常乔然可能会觉着可爱,但此时却有些搞不清状态。
“哈?”
他只是发出一声疑问,却不知道点燃了这姑娘哪根线,眼泪跟不要命似的往外流,她抽泣道:“将军昨晚偷看完奴婢们洗澡,如今可是要赖账!奴婢虽说是个下等人,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人看光了...以后可怎么嫁人?”
“不是,我昨晚一晚上都在房里睡觉,又怎么会去偷看你洗澡?”乔然猛得想起昨晚沈浪那王八羔子走错门的事,第一反应便是反驳,但转念一想好像对人家姑娘有些过分,便将那姑娘虚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