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武玄策激动地摇着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
“父皇明定的时间是一年之期,如今方过两月,难道父皇他要失言不成?”
看着武玄策的情绪有些激动,张勋心底也是清楚,他沉吟道。
“陛下毕竟已经三年没有执掌朝堂,大小事务皆有三位殿下分开掌管,如今突然变卦,也并非没有可能。”
武玄策沉默了。
转而看向李玉堂。
“李相,你怎么看?”
李玉堂在桌面敲打着手指,平淡而道。
“尚书令直通朝堂,向来由陛下亲自掌管,哪怕这三年,也是如此。”
“一般无事,不会起草旨意!”
“如今有动作恐怕此事大可能是真的,看来殿下要早做准备了。”
此话一出。
武玄策也是点了点头。
他方才的确有些着急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到底什么原因,不然说再多的,也是无用。
只是…
“尚书令那里是父皇严令我等不可插手的地方,如今也没有办法打听啊!”
他皱着眉。
“殿下莫着急,微臣倒是有些线索。”
突然,张勋开口了。
武玄策看了过去,急忙道。
“快说!”
张勋眯了眯眼睛,沉声道。
“微臣不敢肯定二者是否有关联,但想必八九不离十。”
“就在今日,那林少府去了一趟后,面见了陛下,听说是去述职,随后下午,陛下便下令让尚书令起草旨意。”
“这二者之间…”
武玄策摇了摇头。
“不可能,林缺的国行完全就是个烂摊子,我打听过了,收了接近五千万两,他还给人半月七分的息利。”
“如今距离半月之期仅有一半时间,恐怕现在都已经捉襟见肘了,如何还能让父皇改变主意?”
“这…”
“这微臣就不知道了。”
张勋闭了嘴。
京都国行的事几乎整个帝都世家都知情,而且内幕也是一明二白,明摆着赔钱买卖,大家都在等着看笑话。
这些日子那右相林无海也在四处寻银,恐怕这个篓子已经大到装不下了。
既然如此,那又是什么呢?
就在二人不解之时,李玉堂却是冷哼一声,他看着二人,开口道。
“捉襟见肘?笑话!”
“你们难道忘了那九灵商行吗?”
“这……”
张勋皱眉思索。
武玄策眼中闪过疑惑。
“九灵商行卖的琉璃堪称低廉,难不成靠这个也能赚钱?”
李玉堂看了一眼他,继续道。
“这三天我派人查了九灵商行,只是看守太过严密,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最后还是在国行那里,有了风声。”
“你们可知,国行账如今有多少钱财吗?足足九千余万哪!!”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武玄策惊呼出声。
他面露惊疑,脑海里关于这段时间林缺的动作信息,全部在脑中盘旋。
可是无论哪一件,都未曾看得出来。
到底是什么,能获得这么多钱财呢?
“琉璃!”
李玉堂沉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