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郑虹棋身后，他下打量着沈初。

这个年轻人虽然比自己学生邹云飞还年轻不少，可他身那股沉稳的气息，几乎和经历了近乎百年沧海变化的郑虹棋一样。

“嘶……”

王秋实鸡皮疙瘩起一身。

这是到了现场，直面沈初的时候，他最大的感受。

“老爷子，您卖点，这有台阶。”

郑虹棋摆手，“我老了，可眼没花。”

郑虹棋看着沈初。

内心有点小激动。

他原以为自己来这里和沈初相处会很尴尬。

毕竟自己再面对完全的陌生人的时候，会不好意思。

这和见邹云飞、小亮不一样，他们和自己之间还有一个王秋实，所以不算是完全陌生。

可沈初不一样！

下飞机之后，郑虹棋就一直提心吊胆的。

可在见了沈初之后。

嚯！

这年轻人太出乎人的预料了！

他竟然知道自己！

还对自己的很多研究如数家珍。

这聊起来，话题就多了！

更关键的是，人家和自己聊的点，也不是泛泛而谈，也不是恭维吹嘘，而是真正地从研究本身出发，对实验，对数据展开合理的分析和独到的见解。

“老爷子，你的那篇关于蛇类研究曝光的第五章第四节中，提及蛇类共生关系，我觉得有可行性，不过当时碍于实验环境影响，失败了，后来我想了想……”

郑虹棋越听越兴奋。

就差扔下拐杖，给沈初鼓掌了。

他一边听，一边点头。

有的时候，他也沉静下来，眉头思索，之后又开怀大笑。

呆小妹疑惑，“这说的是啥呀！”

直播间观众们也是满脑子的疑惑，“卧槽！这直播一下子就变成了生物研究了？”

“阿巴巴巴！阿巴！阿巴！”

“完全听不懂！跟听天书一样！”

“一句都听不懂！我确定学过生物吗？”

“卧槽！后悔自己之前没好好学生物了！”

“不应该啊！我高中生物成绩满分呢！怎么听不懂呢！”

“呸！我大学生物专业的！我都听不同！”

“老女人，快去问问小亮他们吧！他们难道还不懂吗？”

呆小妹凑到小亮身边。

“小亮先生！我能问您个……”

小亮赶忙打断呆小妹的问题，他眯着双眼，“只要不问沈初和郑老聊的话题，什么都行！”

观众们从小亮脸，看到了紧张！

轰隆隆——

大家都惊了。

“怎么？连小亮都不会？”

“我的妈呀！这也太出乎我的预料了！”

小亮目光瞥向一旁的王秋实，“不然，你问问这位，这可是我们老师一般的存在，生物学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