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凯恩借他了。

因为现在的凯恩是本我意识的凯恩，他的想法是，不直接干预罗曼和布鲁斯·韦恩的私人恩怨，不过他很乐意让罗曼去招惹蝙蝠侠，并且他也鼓励对方那样去做。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

第一、就凯恩所知，目前罗曼表面上没有什么劣迹，他谋害自己双亲的事情也没有被人发现，属于是隐形变态。

而罗曼想要对付蝙蝠侠就一定会把自己给暴露出来，那样的话，布鲁斯·韦恩就能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成分了。

而且现在的罗曼还比较稚嫩，他还没有完全成长为黑面具，连怎么对付蝙蝠侠，他都需要跑来向自己取经，就他现在的这种程度，绝对不可能玩得过机智的蝙蝠侠。

至于第二点，凯恩觉得，得给蝙蝠侠找一个不怎么强但也不是太弱的对手来磨练一下他的技艺，锻炼一下他的能力。

最近的几次危机，除了毒液比较棘手之外，其他的事情凯恩也没少插手，这可不符合他的“苟且”原则。

归根结底还是蝙蝠侠太弱了，不然哪里还需要他出手。

凯恩的本我意识是想过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但是蝙蝠侠太弱这就没办法实现，所以他得想办法给蝙蝠侠制造一些利于他成长的压力，不然让他刷一辈子哥谭的黑帮，他也不会有什么长进。

为了蝙蝠侠的成长，凯恩可谓是用心良苦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得到。

说到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这次单独来找凯恩的原因，也是因为之前的遭遇。

不止是凯恩那张不正常的脸，还有他的行为也很不正常，他所认知的那个凯恩是绝不会无缘无故买下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所以他得来问清楚缘由，毕竟凯恩是他极为重视的人。

“怎么样？阿卡姆监区最近的建设进度还好吗？”

布鲁斯没有开门见山地问凯恩他为什么要买下那家俱乐部，他那张惨白的脸又是怎么回事，他还是选择了这种比较温和的切入方式。

凯恩笑道：“我想用不了两个月，就可以正式验收了。

不知道到时候是谁那么荣幸，可以成为这里的第一位客人！”

布鲁斯怂了怂肩道：“确实，哥谭的真疯子不多，精神疾病似乎成了那些黑帮实行监外执行的借口，总有人因此逃脱法律的制裁！

哦，对了，我听说你最近买了一家脱衣舞俱乐部，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

布鲁斯一开口，凯恩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他就猜到布鲁斯会来找他，对于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参考答案。

凯恩道：“当然，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

听到凯恩说“现在就去”，布鲁斯还有些诧异。

他没想的凯恩在这件事上会表现的如此坦诚，毕竟对于一个上流人士来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外面都是传言，他不至于那么干脆就承认的。

然而，面对布鲁斯的疑问，凯恩却再次肯定道：“对，现在，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