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正在抓着一个长翅膀的圆球摆弄着,听见望月叹气抬头问他:“怎么了,累了的话你先去睡吧,我再看一会书。”
“不,我是在嫌弃你的审美。”望月在降谷零暴走之前飞速窜进密道逃跑,咳,才不是打不过大猩猩呢。
上个星期他抽了个空把检索做出来了,结果降谷零嫌弃他做的丑,非要亲自画设计图让他重做一个。
诸伏景光嘴角抽搐着看着降谷零画出来的东西:“你俩的审美简直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最后诸伏景光和望月被降谷零暴力镇压了,于是就如同前文,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带翅膀圆球诞生了。
这样看的话,配着那对锋利的翅膀还挺酷的——如果降谷零没有执着于给圆球画上笑脸的话。
对,就是这样的,简笔画笑脸^v^。
做好之后诸伏景光试用了一下,在检索飞过来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报警。
顺带一提,检索的名字就叫“检索”,彳亍,你拳头大你说了算,望月骂骂咧咧地同意了。
诸伏景光在经历了一周的精神污染之后,已经完全习惯了:“看久了就觉得还挺萌的。”
望月肃然起敬。
除却望月每天半夜刷宫野诊所副本之外,这半个月过的异常平静。他们还在周末带着宫野明美一起去了一趟伊豆半岛,满足了一下望月想在沙滩上打滚的愿望。
望月跳上树干伸个懒腰,他现在有足够的妖力支撑他画完一个不大的幻阵了。在妖力储存够了的当天,望月就火速在这棵树上刻下了一个幻阵,这样普通人和修为不如他的妖只会觉得这棵树和其他的没什么区别。
但在望月眼里——这棵树长得翠绿茂盛,叶子绿的能掐出水来,而且木元素浓的都快比得上诸伏景光做的浓汤了。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望月还不至于这么着急,更离谱的是他居然开花了,这合理吗?
呵,他收回前言。这棵树根本就不科学,都不提现在已经10月底了,就说这棵树,他除了年龄大一点,就是一颗景观树,秋天会落叶冬天会只剩枝干的那种。
但它现在开花了,还是粉色的,望月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差点脚一滑从树上掉下来。
好家伙,这波啊,这波叫老树开花。
这树,他该不会还能结果吧。
11月,东京已经开始降温了,半夜从宫野诊所回来的望月依旧一无所获。跳到诸伏景光特地给他搭的木屋里,望月卧在柔软的软垫上继续修炼。
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宫野艾莲娜来接宫野明美了,说是事情已经忙完了,还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带了礼物,是这个年纪的男孩都会喜欢的山地自行车。
望月依旧每晚去宫野诊所晃一圈,这都成为他的日常了。
11月底,东京已经正式进入冬天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换上了厚外套。
“今天晚上吃寿喜烧哦,望月你要出门吧?早点回来哦。”诸伏景光提着食材从门口进来,刚好遇到了打算出去的望月。
望月点点头:“我知道啦,会早点回来的。”
和诸伏景光道别之后望月沿着熟悉的道路往宫野诊所跑去,他昨天半夜惯例去宫野诊所晃荡的时候看见了一辆黑车停在诊所对面。
那会已经凌晨3点了,但对方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望月借着月光从半开着的车窗看见了车里有两个人。
他们在监视。
望月收回准备跳下屋顶的脚,犹豫了一会还是离开了,监视是今天才开始的,那么他们今晚肯定不会做什么举动。
望月在房顶上跳跃着,很快到了宫野诊所附近,他藏在一个排水渠后面往下观察。
那辆黑车走了,而宫野诊所看起来并无异常。
奇了怪了,望月疑惑地开始思考对方的目的,有些纠结要不要去宫野诊所试探一下。
正当望月还在纠结的时候,连着驶来了几辆黑车,停在了宫野诊所外面。
望月瞳孔猛的一缩,对方有枪。
那几个似乎是保镖的人在给一位中年男子开门的时候右侧的胯部鼓起了一块。望月吸了口冷气,宫野家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但也不像,对方并没有打算做什么,除了其中一个保镖进了诊所之外,其他人都训练有素的等在外面。
望月咬咬牙,还是决定冒险进诊所看一眼。
绕开前面的黑衣人,望月从背后的窗户跳进诊所,几番寻找之后在宫野厚司的实验室外面听到了声音,但隔着门听的不太清楚。
啧,现在妖力不足搞得他听力都退化了。正当望月试图把耳朵贴到门上的时候,被一把抱了起来。
“!!!”望月挣扎着回身,抬起爪子就要给人一下,诶?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歪歪头:“望月?你怎么来这里了?”
屋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声音,宫野艾莲娜打开门:“是明美啊,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宫野明美点点头:“妈妈,你看,望月来送我们了诶!”宫野明美把手里的白猫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