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允把脑袋轻轻放在云青肩上,弯着眼睛看着她,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乖乖,别叫我船长了,好难听。”
云青晕乎乎的并没有发现俞允忽然这么转移话题,是为了让心情不好的自己忘掉不开心。
不过确实忘掉了不开心,她现在整个人浑身绷紧,紧张得动也不敢动,船长靠得很近,前胸贴在自己后背上,心跳声“砰砰砰”,沉稳而又让人心安。
“那应该叫什么?”她顺着对方的话傻呆呆地往下问。
“叫什么?”俞允故作疑惑地想了想,。忽然笑道,“就叫老婆好不好?”
她还假模假样地矜持了一下,才继续说:“反正,反正我们都,都那个了嘛。”
她的语气听起来还挺害羞的,不过如果这时候云青转头,定会看到对方脸上没有一丝害羞意味的笑容。
温温柔柔的,又有一点不正经。
她这人怎么这样啊?
云青以前以前只听说过勇气号的船长是个冰山脸,成天一副表情冷漠得很。
怎么现在看来,道听途说的果然比不上眼见为实,更比不上亲身体验。
她这人怎么这样啊?
怎么这么,这么,这么.......
云青恼羞地伸手推了推她,小媳妇似的小声道:“不要这样,船长。”
俞允听她这语气也有些调皮的感觉了,还故意咬重末尾的“船长”两个字。
“哪里,我怎么啦。”
俞允的脑袋依旧稳稳当当地放在她肩膀上,用恃宠而骄的腻歪语气反问道:“难道我就不配在乖乖这里拥有一个别的称呼吗?”
在云青看来,勇气号的船长放下姿态,把姿态放得很低,这种事情是她以前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的。
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半撒娇半哀求地抱住她不撒手,只是为了讨要一个与旁人不一样的称呼。
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云青说不清楚此时此刻自己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不知道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回答,关于情情爱爱的那些事情,她只见过舞会上轻浮的军官小姐们,无非就是叫来几杯酒,说说笑笑地喝下,然后手一搭腰一搂,晚上如胶似漆,到了第二天换上整齐的衣服,便又是两个不大熟悉的陌生人。
第一次她在船长的船上醒来,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时候在自己分化成了omega的震惊之余,也有想过她们也和那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