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对于花魁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而她向来都是敢作敢当,从无半分东陵女子的扭捏。
李勋放下了碗,神色飘忽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魁自顾自的给自己宽衣:“时候想来不早了,不如上榻睡觉吧。”
李勋忘了忘里面唯一的一张床塌,站在原地没有动,顿了顿道:“孤男寡女,怕是不妥,我并不是很疲倦,在这里将就一夜就行,你自己去那榻上睡吧。”
花魁只是笑了笑:“那榻上大的很,莫说是二人,即便四人同睡也不嫌拥挤的,我拿了被褥,我们一人一边便是。”
“可是……”李勋还欲说什么,去杯花魁径直挡了回去:“若我们胸怀坦荡那所行之事也必将是坦荡君子所为。”
李勋好似觉得有道理。